剑光·魔影·血劫(9)
子怒火,又向张三哭诉道:“张三哥,他方才险些打死了我,你赶紧杀了这狗才,若不杀了他后患无穷,他还要去大造杀孽,还不知要死多少人哩!”
“好,好,贤妹放心,更不必生气,稍后我便替你出气打死了他。”张三不住地拍着她后背安慰。唐月儿听他如此说,又哭了一通方才站起身来,恶狠狠盯着阿星。
阿星只是斜眼望着天,更不看她一眼。
张三又来至阿星身前,开口道:“星兄,我方才听见有人说要自食其言,是你么?”
听张三如此一问,阿星直急得连连摆手,道:“绝无此事,你----你听差了!”
“哦,如此便好。”张三轻轻一笑,“我还以为是你哩。”
阿星在旁小声道附和道:“听差了,听差了”
旁边唐月儿早已忍耐不住,大骂道:“臭不要脸!方才明明是你说的,还敢抵赖!”阿星将头一转,仿似没听见一般。
“算了,是我听差了,不是他说的。”张三在旁赶紧止住了唐月儿。
唐月儿登时愣住了,低声道:“你为何帮他?”
张三也不言语,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转头又向阿星说道:“我还有一事相求-----”
“不必再说,我知你与唐啸有些交情----”阿星一摆手打断了他,又指了指唐月儿道:“看你面上,你将她带走便是,我不为难她。”
张三又是一笑,道:“多谢。不过还有一事-----”
“我晓得!”阿星又指了指公馆众人,“你放心,我也不会与他们为难。”
“小弟谢过星兄,不过还有一事-----”
张三话还未说完,阿星便急止住了他,冷冷地道:“我已做了最大让步,你莫要得寸进尺!”
“既是如此,那贤妹便将方才的经过与我仔仔细细讲一番。”张三也不生气,只是看向唐月儿。
唐月儿正欲开口,却听阿星大声道:“不必问她,女人的嘴里没实话。-----我知道你的心意,我行事自有分寸。”
张三一挑大指,道了声“好”,随即拉着唐月儿的手,冲着阿星一笑,道:“多谢,那小弟便告辞了。”
“且慢!”阿星唤住张三,接着道:“方才交手之际,我见你身负剑伤,此伤大是古怪,不可轻忽。”
张三轻叹一声,道:“多谢挂念。此伤乃是前番与人交手时所留,当时未曾在意,后来才发觉此伤有异,竟是每日间血流不止,纵然用了最好的金疮药也无法止住,看来此伤是要随我一辈子了。”
“此人能伤你至此,修为也是不俗。你是被何人所伤?”阿星问道。
“他名唤扶摇客,乃是一位来自东海的剑客。”
阿星点了点头,又道:“依我之见,此伤恐非凡俗所能医治,你最好亲上一趟昆仑,说不定其间会有医治之方。”
“多谢了,改日有暇我定当亲访昆仑。”张三说着又来至众侍卫面前,拱了拱手道:“诸位请了。还请诸位不必忧心,钦差大人现在我处做客,明日便能返回。我已向他老人家说明今夜之事,大人也无追究之意,诸位大可安心做事,从此以后今夜之事也无须再提。”众人也早听说过张三的名头,不料今日竟见到了活的,又听他如此说,也都乐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钦差不追究,那属下之人又何须多事?管他唐门还是李门,能保住自己才是大事。张三嘱托完此事才又向阿星拱了拱手,道了声“告辞”,便即拉着唐月儿人的手出了公馆直奔歇脚的店房。
二人出了公馆,唐月儿方才问道:“张三哥,我又一事不解,那狗才为何对你如此客气?。”
张三闻言大笑,笑了多时才道:“今日他自食其言被我抓了个正着,他理亏呀!能逼得他自食其言的,贤妹还是第一人,也是唯一一人。”
“我不信!”唐月儿不住地摇头,“且不说这些了,我再问一事,那狗才平日里庸怯懦弱,也无甚武功,为何今日如此大反常态?”
“他这里有病!”张三指着自己的脑袋神秘兮兮地道。
“我早知他脑子不正常。”唐月儿不住地点头,又向他问阿星的其他事,无奈张三却总是心不在焉,常顾左右言他,实在搪不过了,便叫她自去问阿星。唐月儿问了半晌,也没问出个所以然,不由疑惑更甚。不一时,二人回至下榻处,那钦差早已等候多时了。
唐月儿见了钦差不由得脸上一红,急向前请罪道:“小女子鲁莽,害得大人受苦,还请大人责罚。”
那钦差早早拉住了唐月儿,笑道:“何必如此,侄女忒客气,我若早知道你是唐门之人,又怎会凭空生这许多风波?你若办事只须递个帖子与我便可以了,又何须亲临公馆!你放心,明日我回了公馆,定能叫那些下人闭嘴,绝不使今夜之事外泄。”
唐月儿心中奇怪,此人怎会对我唐门如此照顾,莫非有诈?直到又谈了许久,她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