诓骗
切实际。
虽无伤大雅,但萧行衍此生最忌讳威胁,陆政华此举是在挑衅权威,他有些不满和愤懑,更多的是疑惑。
她为何这般执迷不悟?往昔的须臾数年,他对她一直冷淡无比,这还不能表明他不爱她吗?
叶韵仪想起之前齐贵嫔的话,他只是在和皇后赌气,那她算什么?
“陛下惰于政务,国事又如此繁忙,怎可执迷儿女情长?”
萧行衍心想:又来这套烦不烦?
“依你之见,该当如何?”他大致猜到此事和陆婉茹脱不了干系,故作玄虚地问道,随后转头似笑非笑地盯着叶韵仪。
“淑妃祸国妖民,理应处死。”
叶韵仪轻轻拉起萧行衍的手指,似乎是在试探,又似乎带着些许央求。
“哦?那今日便由皇后侍寝,从此不再上早朝,如你所言,又当如何?”萧行衍顿了顿,看着女子欣喜若狂的脸庞,有条不紊地说道,“妖后惑主,致民不聊生,理应处死。”
周围的宫人纷纷忍俊不禁,倒先是萧行衍的随侍没忍住嗤笑了出来。
“帝后琴瑟和鸣,家国之幸。”陆婉茹试图为自己驳回面子,但因为她的话,她此刻已成为众矢之的,再难逆转局面,众人只觉其善妒刻薄。
“后宫不得参政,自己便不懂规矩,凭什么教导汝汝?妄议朝纲,揣度圣意,善妒易怒,殿前失仪,以及...”萧行衍不再替叶韵仪穿着外衣,而是抬头看着陆婉茹,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她脊背发凉。
“我的不是。”她急忙认错,后果不堪设想。
“以及谋害皇嗣。”萧行衍盯着女子羞愧难当的脸庞,一字一顿地说道。
陆婉茹一脸震惊地上下打量叶韵仪,愣是没看出些什么。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妾身实在不知从何来的皇嗣?更是无谋害一说。”
她与上天做了一场赌.博,她赌叶韵仪无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