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动的心
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过了几分钟她又觉得这样说不合适,好像在隐隐讽刺左佑那天喝酒后的举动了,但是再想撤回消息都已经超时了,索性就这样吧,他爱怎么想怎么想吧,反正到了上海他身边的却是没了自己这个‘故人’。
左佑开学后一周,林木子也回到了自己的学校,是石牧之去车站接的她,临行前的几天石牧之就问清楚了她的车次和归期,提前回到学校就为了去接她,林木子多多少少也能感受到石牧之对她的不一样,不过“民不告官不究”,只要石牧之不说林木子就只当不知道,反正再有不到一年的时间石牧之就要参军去部队了,以后也很少有机会能见面了,现在这样的相处时光终究是要成为他们各自的回忆,所以林木子对于石牧之也就安然处之了。
林木子经过一个寒假的休整精神已经彻底恢复了,艾敬和那个室友也康复回到了学校,她们宿舍的几人再见面都是感慨万千,林木子私下里偷偷的问过艾敬她是怎样坚持了那么长时间幸运得最后一个被救上来,艾敬告诉林木子因为自己没有见过面的姐姐早年就是因为一场意外离世的,所以后来才有了她,她是父母唯一的女儿,是两个老人活下去的信念,她就是依靠着这样得执念撑到了最后。
三月中旬学校里请假的人多了起来,听去市区医院看病的同学说如他这样有相同症状的人已经很多了,而且一些医院的医生都穿了防护服给患者看病,去医院就诊的人甚至开始排队了,有些年龄大的患者排着排着就直接晕倒在了医院,这阵势看起来有些吓人。
到了四月初,已经有国家级的专家前往林木子学校所在的城市,经过了专家组几天的实地调查研究,判定了这是一场人传人的病,俗称“瘟疫”,就此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