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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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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鹿肉汤锅罢?”花喻阡拖了一只已经断了气雄鹿过来,身后雪地全是拖痕和血迹,鹿身上箭羽处镶有红色宝石的箭矢还未取下,那明显是花喻阡的箭。

那雄鹿身上除了箭伤外还有被匕首放过血的血洞,血腥味略重,林挽卿觉得有些呛鼻,她掩鼻微咳了两声。

“你自己处理。”徐北柠丢下这句话转身上马,驱马过来伸手给林挽卿。

林挽卿将手递给了徐北柠,由徐北柠拉她上马坐在了徐北柠怀前,倒不是她不避嫌,她雪地驭马技术不算十分好,两次差点摔落下地。

之后就被徐北柠强按在自己的马上同骑一匹马了,在小命面前也不必讲究这些了,况且徐北柠对她一直是以礼相待,行为动作上也无过分逾矩,不存在暧昧撩拨。

两人骑在马上,马儿在林间漫步走着,偶尔会惊跳出几只兔子和雪鸡,好在林挽卿暂无心情猎射它们。

“皇后伤情如何?”林挽卿提起之前的话题。

“昏睡一夜才醒,人无大碍,不过以后再无法孕育。”徐北柠手握缰绳,面色淡淡,仿佛在说的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林挽卿挑眉,嘴角微陷,似嘲讽道:“我猜新帝为抚皇后及朝臣之心会立皇后之子三皇子为太子,毕竟皇后是在众臣面前为新帝挡的刀,皇后再无生育能力,膝下也只有一个皇子,这事成了理所应当,想必新帝也愿意。”

徐北柠接她的话道:“而且三皇子病弱,多的是借口可以换掉他的太子之位,皇后又无法再孕育子嗣,苏家自然也不成威胁。”

林挽卿笑,“新帝如此做即博了美名又算除了心头一患。”

徐北柠却道出一层意思,“但也算另一种逼迫,此事幕后还未被揪出,赫连潼烨自然会怀疑上是苏家故意为立太子故意做戏。”

林挽卿伸手摸了摸马鬃,漫不经心道:“但这事非是苏家故意做戏,新帝如何查苏家都未必有结果。”

徐北柠勒停马儿,他问林挽卿:“听说你之前给苏家送了一封信?这事我可知,赫连潼烨也可知,苏家他或有忌惮,但你他却没有。”他自然知道刺杀一事与林挽卿无关,但赫连潼烨却需要一个可以泄愤的人。

林挽卿知道徐北柠的意思,无非就是新帝知道她给苏家送了信并怀疑她与苏家勾结搞这场刺杀,她扶着马鞍桩头,微微扭头看着徐北柠。

“那赫连潼烨会忌惮你么?”不等徐北柠回答她转回头自顾自的笑了起来,“放心罢,此事落不在苏家头上,更落不在我头上。”

此事最后揪出来的只能是启王之子所作为,这一世的刺杀结果与上一世相同,林挽卿并没有让苏婉仪避开,反而是故意促成,人若想要得到什么必要先失去什么才算得公平。

苏家想立太子,那得让新帝不再觉得苏家是威胁才可,苏家权势与新帝根基两相僵持着,故而新帝不敢早立太子,如今有了苏婉仪的牺牲,他们自然也各退了一步。

徐北柠听着林挽卿的笑喉结微微滑动,他垂眸瞧着林挽卿稳扶马鞍的青葱玉手,拇指上还有刚刚拉弦时留下的红痕,他温声道:“他不会忌惮我,我所做一切皆都与他无关。”算是回了林挽卿刚刚那一问。

简而言之就是赫连潼烨还不配忌惮他,林挽卿听了后笑容更艳了,她是相信徐北柠有这个本事的,不管是徐北柠哪一重身份。

徐北柠“嘘”了一声,拿起轻弓递到林挽卿手里,教她把箭搭在弦上,他问:“那头鹿想要么?”

林挽卿朝着箭尖指处望去,不到几里的地方有一只雌鹿正在专心吃雪下的草,林挽卿忍不住握紧了弓。

徐北柠知道到了林挽卿的意思,他说了一句“冒犯了”就掌上了林挽卿握在弓上的手,他带着林挽卿慢慢拉动弓弦。

“咻”的一声,林挽卿感受着箭矢从弦上力发出去的震颤,雌鹿中箭痛鸣一声跑逃出那片,徐北柠一手护住林挽卿一手甩动缰绳催马追击。

马儿是受过训练的,在林中跑动也十分灵活,不用徐北柠提醒林挽卿也知道这个时候要低身以防被树枝扫伤,她几乎贴着马背,寒风如细毛针一样刮脸庞,但她脸上是在真心实意笑着,心间血液沸腾着。

那鹿因被箭伤到了心肺,所以没有跑多久就倒地只剩微微喘息,林挽卿还下马摸了摸它,随后大力拔出箭矢,让雌鹿不再受磨直接死去。

“山庄后还有一方温泉,昨天才让人打扫干净,晚上送你过去瞧瞧。”徐北柠用手帕擦干净林挽卿脸上溅到的血滴,鹿照常交给季熯处理了,徐北柠牵着马带着林挽卿走在林中,两人没有说话,感受着林中的寂静。

偶尔遇到想猎的东西时不需要徐北柠的拉弓帮助林挽卿也射了几只箭出去,但都一无所获,唯独发挥最好的一次擦伤了一只野兔,徐北柠帮她捉了。

傍晚时两人又同乘一匹马回去,徐北柠接林挽卿下马时林挽卿对他说了一句:“徐公子,明日要劳你送我回去了,再赖在你这我会生出惰心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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