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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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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江城内,杨花四月。

穿城而过的漓水蜿蜿蜒蜒,九曲回肠,滋养了一方水土。

依水而建的亭台楼榭,呈犬牙差互。

大饕酒家二楼凭栏处,匿着一位食客。

只见他身上披着暗纹墨荷白纱氅,手中摇着一把白头孔雀轻羽扇。

腰间却没什么玲琅玉珏好佩,只挂了个金银花包嗅香气。

此时,这位大饕正翘着二郎腿,窝在栏杆里,抿酒独酌,笑看人间浮世。

料想今日已懒散多时,因为桌前酒壶见了底,花生米也只剩下三两颗。

“哎,白大夫,又跑出来躲懒,又把医馆丢给安歌。”一个黑脸壮汉迎面走来,用酿满笑意的嗔怪充作招呼,手上提着空空如也的酒罐。

白如晦歪着脑袋,两片轻羽似的醉眼斜斜一扫,才看清来人是上个月刚砸伤大拇哥的李铁匠。

他一扬杯子,笑靥如花,“无妨,无妨,我们家小安,厉害着呢。”

“瞧您这小身板儿,病病殃殃的,还是少喝点吧。”李铁匠看见他纤瘦的手腕,心中一时恻隐,冒出来这么一句。

“生者几度死,死者岂贪生。我呀,死不了......”他烂笑颔首,袖起手腕,假寐养神起来。

李铁匠看他一副烂泥糊不上墙的样子,笑着摇摇头,便入内堂打酒去了。

此时,一伙粗野大汉踏门而来,他们前呼后拥,坐到大堂正中。

谁都知道,那堆狐朋狗友是开源钱庄的护院,漓江城内有名的地头蛇,不好惹。

他们一坐定,便喝令掌柜亲自伺候。

也是巧了,掌柜不在,掌柜小娘子便硬着头皮,上前为他们介绍菜色。

打头的那个叫魏昌,一面挑挑拣拣,故意发难;一面不老实地摸人家屁股。

突然,“咻——”地一声,胳膊肘似是被石子打中,整个胳膊麻成一片,魏昌立刻甩手。

但回过头,各桌食客把酒言欢,毫无异色;栏杆处倚着一个醉书生,还盹着了。

再低头查看凶器,哪有什么石子,只有酒馆里随处可见的花生米罢了。

他悻悻回身,以为刚才是自己抽筋了,便狐疑地转了转膀子。

一会儿,拳划两围,酒过三巡,魏昌看着掌柜小娘子越发眼热,便唤来倒酒,手上也开始又掐又捏起来。

“咻——”被打了手。

“他奶奶的!”魏昌环顾四周,依旧没什么异常。

“咻——”又被打了肩膀。

“你爷爷的!”魏昌怒目圆睁,但依旧没看见凶手。

他决心抓个现形,于是给对面的弟兄们使了个眼色,但还没等他回身坐好,一个空酒瓶子就“倏咻——倏咻——”得朝他砸来。

魏昌捂着脑袋,直接懵了,摸到头上鼓起的大包,才气得满世界咆哮:“你八辈祖宗的!我要去刨你家老坟!”

他的兄弟们也都踢了板凳,挨桌找人盘问。

最后扫荡到了白如晦桌前,看到只有酒杯,没有酒壶。

魏昌一把提溜起这只病猫,“你他娘的有什么不痛快?是想让爷给你松松皮,还是放放血?”

似大梦初醒一般,白如晦捂着胸口,缓过来两口气,而后赶紧拱手道,“各位好汉,这是从何说起呀?”

“老子被酒壶砸破了头,只有你桌上没酒壶,你说巧不巧?”

“这位好汉,小生冤枉啊。”白如晦拱手作揖,一脸冤屈。

“你有什么可冤的?酒壶一个死物,难不成会自己飞到我头上来?”

“好汉容禀:酒壶是死物,可人是活的呀。满堂活人,好汉怎么认定是我?万一别人拿了我的酒壶、砸了您的贵头,小生夹在中间,岂不冤枉?”

白如晦柔声辩解,眼含水光,眼尾泛红,竟有几分惹人怜爱。

“好像,也有点道理。”魏昌的弟兄们自言自语,交头接耳。

魏昌环顾四周,发现众食客都避之不及,料想也找不出真凶,于是大手一挥:“狡辩!说说吧,你是文赔还是武赔?”

白如晦看多说无益,便认真好奇起来,“何为文?何为武?”

“文赔简单,五十两白银了事;武赔费点力气,得打得你断手断脚。”魏昌牛眼一瞪。

白如晦倒抽一口凉气,气还没抽完,便被魏昌扼住了领口,逼他抉择。

白如晦装作气绝,才挣脱桎梏。

他扶着柱子,弯腰喘息。

隐约间嗅到一丝腥臊之气,从眼前这几个护院身上传来,但不像体臭,倒更像是山野狐狸味儿。

白如晦只是低头,却没言语。

旁边有认识他的小弟,此时苦口婆心起来,“白大夫,还是文赔吧。要是来武的,就您这体格子,我们是真怕把您给送走啊!”

白如晦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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