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于后，反戈一击

“阿蛮，你喜欢怎么样的男孩子啊?”

“我嘛......我。”

“哦，我懂了。你喜欢星辰吧?”

“我还以为你要跟我抢晴空。星辰那个大木头，有什么好的。你是我朋友，我可以帮你找更好的夫君。”

“没成亲呢。八字还没一撇，什么夫君。你不知道害羞，你管晴空直接叫夫君试试?”

“那他还不激动的，直接拉我去圆房?”

“晴空看着挺成熟稳重的啊，没事还帮你处理宫里的内务。是个合格的贤内助。应该不会如此莽撞。”

“你要是看上星辰了，就跟他说。”

“你又不是不晓得。我喜欢人家。但是人家喜欢的，是你呀。”

阿蛮走后，嫣然一个人在阳台发呆。阳台的桌子上，还放着跟屁虫拿来的点心。跟屁虫知道她喜欢吃甜食，特意去学着做。但是他怕她牙口不好，很少给她吃。他对她很好。总是惯着她，顺着她的意愿办事。有的时候，嫣然还以为他喜欢她。

往常看似最了解她的人，却连她身上的缺点都不清楚。

后厨，“妹妹有个毛病，一吃甜食就会闹肚子。上吐下泻，折腾的厉害。所以我吩咐宫里的御厨，几乎不做甜品。女孩子一般很喜欢这种食物，觉得吃完了心情愉悦。可对于她来说，不适合。”晴空来之前，子良嘱咐过他。他挠了挠头，有些焦虑。“那我做什么啊。她喜欢喝酒，但是喝酒会胃疼。做些养胃的食物吧。”他支开厨房里的下人，准备大展身手。

“呦，你还会下厨?讨好我们家苒苒?”

“什么你们家。苒苒是我的。”

“你这是势在必得喽?那还让她接兔子回来?不怕失宠?”

“皇甫星辰，闭嘴吧你!”

“后厨这种地方不适合你。等你能爬上她的床，就不用干这种粗活了。”皇甫星辰平日里看起来高冷，实际上总能一语道破。

晴空又不是打杂的。以他的地位，大可不必做这些。他只想让嫣然开开心心的，永远记住他的好。

几个月后，嫣然负了伤。她千算万算，没想到最好的姐妹深深的背叛了她。阿蛮在她的点心里，投了毒。跟屁虫不惜暴露自己的存在，去找万子良来救嫣然。

万子良和晴空见了跟屁虫，纷纷询问他的姓名。跟屁虫说自己没有名字，还说嫣然嫌弃他总跟她腻在一起。所以叫他“跟屁虫”。

从此，大家都说嫣然变了。她的身边开始没有女孩子的出现。她不喜欢女的。她变得比以前更冷漠，失去了对万事万物了热情。她不再把笑容挂在脸上，再也没有了天真无邪。

“你天生就是个做坏蛋的料。”

嫣然不明白，跟屁虫为何这样说她。可她知道自己天生是堕神，注定与常人不同。

她非常信任他。只要是跟屁虫做的东西。就算给她投毒了，她也会吃的津津有味。何况跟屁虫绝对不会下毒谋害她。

此时的焪炤，遍地烈阳花尚未盛开。可我和林进在九尺寒潭的新家，院子里已经开满的红色的罂粟。还有一株，是深紫色的。格外显眼，最为旺盛。吸收了夜晚的精华，吸收了我的一点点灵气。

他走了，再也没有回来。就连最后一次见面，也是在梦里。我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令他做出这样的选择。

“走就走吧。你们不用瞒着我。他已经走了大概一个多月了。”就算中途回来过，又怎样?他还不是不肯出现，不肯见我。”

他说不让我背叛他。最终先放弃的，难道不是他自己吗?

“十一。你记得你对我说过，我是天生的坏蛋这句话吗?”

十一点了点头。

“既然你奉我为主，自然知道我不喜欢被人欺骗。”

“我不想你太难过。”十一的抵抗力，是极强的。他像是我手里，一枚无坚不摧的盾牌。挡得住梦里的幻象，所造成的巨大伤害。我可能对他的期望太高了，总想试图把盾牌转换成无坚不摧的利刃。我身边全是战士，是一顶一的高手。却没有一个人，能真正的保护我。所以当我发现林进的时候，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十一说，我不止是把林进当成了亲人。他说我把林进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林进的走，可能会直接进一步催化我的异变进程。失去了两颗心，我无法时刻保持理智。

“她受过重伤。那两颗心的其中一个，被利刃几乎贯穿过。你见过那样的她，差点儿抑制不住自己疯魔。可她欠当时的十二一个人情，她坚持不让自己去疯。”

十一的心里清楚得很。如果我疯了，十二的其他魂魄很大概率会受到影响。

“现在，你要眼睁睁看着她再次面临危险吗?”

“我当然不想她疯。”他更不想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家人，先我一步疯掉。

“她无法陷入危险，因为她本身就是危险。”郑华接了一句。

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