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流仪变质了
“谁说我不曾对大司空笑过,你看——”梳流仪转脸朝布烺绽放一个笑容,笑容逐渐放大,越发美丽迷人,看得布烺心花怒放。
“我早爱上了大司空,他能给我荣华富贵的生活,让我活得高贵,饮食起居都有人侍奉左右,心情不好了,还能打骂几个奴隶出出气。至于你侬智高,你能给我什么呀?你还来找我做干嘛呀!”梳流仪鼻子一抽,嘴一撇,眼一斜,满脸的鄙夷和嫌弃,深深刺痛了侬智高。
“梳流仪,你怎么变得寡廉鲜耻唯利是图了?他就给了一点物质,你甘愿做个宠物!”侬智高感到不可思议,梳流仪不止是模样变了,还变质了。
梳流仪主动贴紧布烺,故意刺激侬智高,“大司空比你强多了,他什么都能满足我,能得到大司空的恩宠,是我的荣幸!”
“我苦苦修炼为了谁?我不惜毁容变成了怪物又是为了谁?我听到别人说,你被大司空胁迫,饱受□□,我整日痛彻心扉,想方设法来救你,你却甘愿做他的宠物,枉费我一片苦心。”侬智高发狂了,大声咆哮,眼中怒火翻腾,恨不得扇她几耳光。
哈哈哈!布烺赢得彻彻底底,龙颜大悦,笑声肆意,亦不追究侬智高的刺杀行为,逐下令弟子们打开大门,恭送侬智高。
侬智高被布烺的弟子们合力轰出了畅心苑,他一出门便被欧亚业派来的人接应走了,侬智高要是再不出来,他们就要冲进去救人了。
欧亚业责怪侬智高行事鲁莽,他尊师都不是大司空的对手,他才学得三招两式的,就急着去送人头了。
布烺把宿舍和办公室全搬到了畅心苑,盛宫那边偶尔去串串门。
原本畅心苑只是大司空的度假圣地,因为梳流仪在此,布烺便常住畅心苑,那些王朝要员员们不得不到畅心苑来找大司空,免不了一睹慕悦夫人的风采。
布烺只有在与人商议要事的时候,才会避开梳流仪,吃喝玩乐的时候,少不了梳流仪作陪。
这些年梳流仪对大司空态度的转变,大家有目共睹,她不再似从前犟犟巴巴,温顺了许多。甚至有时候为了让布烺多传授一些用毒知识,梳流仪还会投怀送抱地贿赂布烺。
看来没有大司空搞不定的,梳流仪从一个又踢又咬的犟驴,不也变成了一个乖乖被捋的猫咪。
长歌声色宴浮华。
大司空人到哪儿,各地诸侯便巴结到哪儿。大司空在畅心苑接待各地使臣,歌舞升平,宾朋满座。梳流仪像是逐渐迷失在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中,习惯了待客应酬,落落大方,游刃有余。
“慕悦夫人真是貌美绝伦!艳压群芳,惊艳得让人都移不开眼了!”面对别人的阿谀奉承,梳流仪莞尔一笑,在气派方面,逐渐有种摇连袭的既视感。
她现在一听说有宴会,那可是积极装扮,必须艳压群芳,别人也识趣,处处逊让,怎敢盖过慕悦夫人的风头。
梳流仪深藏不露,从长计议,她清楚除掉布烺,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实现的。只有长年累月地麻痹他,只待时机,方能将他置于死地。
芊芊见布烺哥久久不回家,特意来畅心苑看望他,看得他紧张兮兮地护在梳流仪左右,芊芊除了气哼哼,还是气哼哼。
全天下的人都在议论大司空利用强权,抢了别人对偶,跟情敌当街打架的轶事,造成了恶劣的影响。
“真是冤孽啊!圣埠族人可是咱们重点打击的对象,如今布烺为了讨好梳流仪,竟去圣埠族谄媚跪舔,还跟情敌当街打架,成何体统!现在社会各界都在指责咱们他依仗强权欺压奴隶,大失人心!”
阿祖藩恨布烺不争气又无可奈何地道。
当年,布烺为了博摇连袭一笑,带兵攻陷圣埠族;如今是为了博梳流仪一笑,低三下四去跪舔讨好,真是冤孽啊,他就那么迷恋那张妖精脸!
芊芊在一旁听了,她可不关心此事造成的恶劣影响,只关心布烺哥,“侬智高竟跟打布烺哥,应该把他抓起来审问一番,问他还有没有同伙,应该将他们一并处死!”
“芊芊,不是我说你,你总是不分青红皂白地袒护你布烺哥。人家的对偶被抢了,还被布烺打得满地找牙,若再将人家盼个死刑,岂不更让全天下的人愤恨咱们!”
阿祖藩捣着芊芊的额头提醒道:“已经有些别有用心的不法之徒,煽动奴隶们造反,说咱们希黛族人无德,恶贯满盈,编排得十恶不赦,不配做天下的共主,要推翻咱们了。”
“咱们怎么就无德了?布烺哥哪里错了?”芊芊搞不懂呀!
“因为他抢了别人的对偶,明目张胆地欺压奴隶,别人就拿这事造势。不行,我得想个办法制止!”阿祖藩情急之下,忽然想起了之前搁浅的为布烺选丽姬一事。
“看来我必需得立刻马上召一批丽姬进宫,对抗那个梳流仪!我就不信,那么多人都拴不住布烺的心!”阿祖藩坐在高堂上,随手端起茶盅,押了一口,老谋深算着。
“来人!”阿祖藩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