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亚奋战毛虫
我,我用力点头。
通往地窖的路艰难险阻,斯内普沉默不语,脸色很难看。
有过道歉经验的我毫不畏惧,我捅捅他的胳膊,说:“我可是切了三桶的毛毛虫,一起搭档也没有问题吧?”
斯内普看着我,给我一个白眼。
不说话的斯内普比能说会道的版本可爱多了,我捏紧放在裤子口袋的巧克力,打算一会儿回到公共休息室给他。
一路上无论我怎样搭讪,斯内普咬紧牙关,一句不说,这可真奇怪,难不成他突发恶疾无法说话?“嘿,你怎么不回答我啊?”我的好奇心越发膨胀。
斯内普深吸一口气,严肃地问我:“你刚刚捂住我,是不是没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