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在发火和回答问题之间下意识选了轻松的,“姓杨的怎么了?”
醉鬼二号嚷嚷着,“他说我们跟姓杨的认识!”
“不认识不认识,”醉鬼一号摆手,“我们不认识,就严哥跟老袁认识。”
包间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来人一进门先是看向地上的两个醉鬼,确认脸之后才抬头看向沙发上打量他的众人,他快速地扫了一遍,最后停在张忝录的脸上。
严泽礼低头看去,“你说什么?”
“嗝,严哥来了,喏,你问严哥,他认识。”醉鬼一号向后一指。
严泽礼跟张忝录对上视线,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均神色不明。
“我都说了不要在严哥面前提他们不要提他们!你就是不听!你是不是脑子有坑!”醉鬼二号爬过来软软地挥了一拳。
“都多久了,严哥早忘了,小事,小事,”醉鬼一号顺着那拳头躺在地上半眯起眼睛,“说不准人家还能复合呢。”
“哈?扯淡!”
“没扯着蛋!”
“我说你扯淡!不可能!”
一屋子人神色各异,却默契地谁都没有打断两个醉鬼的醉话。
醉鬼二号摆摆手,“绝对不可能!”
“嘿!”醉鬼一号来了劲儿,“打赌!敢不敢!严哥那心思我能不知道?”
严泽礼上前一步,张忝录扔了个空瓶子在他脚下,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空瓶在地毯上滚了两圈,没发出动静。
那两人脸对着脸,旁若无人地对赌:“那也得那女的愿意啊,搁,嗝——搁谁遇上那事儿能不膈应,你要是个女的,你能接受?”
“这事儿我觉得还是杨朋朋缺德,本来老袁要给下点儿药也没什么,反正两个人也在一块儿了,那姓杨的……”
“磅!——”
“噼里磅啷…咔嚓———”
整间屋子霎时一静,没了声音,众人被这声音吓了一大跳,僵硬地顺着地毯上碎裂一地的烟灰缸看向始作俑者。
张忝录缓缓收回胳膊,从茶几上站起来,直直地走向严泽礼。
“六儿……”刘早张了张嘴。
他越过呆愣住的二人,一步步走到严泽礼的面前,看了会儿他的表情,压着嗓音开口:
“再到她跟前晃一下,宰了你。”
严泽礼冷着脸回,“你没资格跟我说这些,离她远点儿。”
“我从不开玩笑,要不你就试试。”他阴沉着脸色说。
张忝录说完便径直推门走了,留下一屋子情绪复杂却欲言又止的人。
十月份。
夜晚十一点的公路上,张忝录拧通油门,沉默地向没有尽头的前方驰骋着。
两边是疯狂倒退的车灯与呼呼冷风,吹的他身上的衣服鼓着簌簌作响。银白色的摩托像一道带着火星的流星,正飞向没有目的地的落点。
刘早拿着张忝录的手机在地下车库转了一圈后皱眉骂道,“卧槽又他妈甩下哥。”
他抡起手里的头盔当杠铃使了半天,叹了口气朝出口走去,兜里的手机振动起来,刘早拿出来看了眼上面陌生的备注,接起:
“喂。”
“张忝录明天有空没?”
“?”刘早又重新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备注,然后放到耳边,“张忝录失踪了。”
”?”韵柯恩下意识确认了一遍拨出去的名字,手里的三筒一时没打出去,“你谁啊。”
“我是他爹,如果一会儿我没在晚间新闻上看到他的话,我会转告他的。”
“……”韵柯恩一脸蛋疼地问,“张忝录他爹,那这么说你儿子是被绑架撕票了?”
“他飙车去了。”
韵柯恩把手机放到桌上,打开免提,“碰!西风。”
刘早:“你是他同学?”
“嗯呢,叔叔。”
听到这个声音,周御码牌的手顿了顿,抬眼扫了一下桌上的手机。
“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yan哥的男的?”刘早试探地问,“跟张忝录差不多高。”
“yan哥?”韵柯恩想了想,“哪个yan,差不多高的倒是有个姓严的。”
“那就是那个了!”刘早一拍大腿,“张忝录跟他说了没两句话就跑出去飙车了,手机都没带。”
“……是吗?”韵柯恩一头雾水,看向对面的周御,“他俩认识吗?”
“他上哪儿飙车了?下次能不能带我一个?”段荣问。
周御摇头。
“不认识吗?他俩那副样子可不像是不认识的啊,六儿还砸了一个烟灰缸,我都好久没看他发火了。”
刘早边说边停下脚步,“兄弟你喜欢本田还是赛科龙?我看上一辆蓝色的本田,但是张忝录不要,我就没买。我怕买了停他那儿,等我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