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沐云
之间不用说话,一个表情也就足够”这种虐狗的话,想了想,他家爹大概也是个母胎单身的,于是换了句委婉的:“他们大概心意相通……吧。”
秦川:“……”
恰时,秦川手机重又亮起,这次,是洛林打过来的。
“问你个事,”秦川绕开吴琅,找了个僻静处开门见山,“当时在机甲村,你和沐云被朵朵魇住,是不是看见了什么?”
那边反应了片刻后道:“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不方便说?”
“没有,”洛林道,“我听见了我父亲在同我说话,他临终时没说完的话。”
“抱歉。”
“没事,但他听见了什么我不知道。”
“那时你探过他身上穴道、脉搏,我说沐云不懂武功时,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当时秦川说那句话时,洛林很明显地看了沐云一眼,之后话题就被沐云刻意地带到洛水林家上,那时,秦川就留了一个心眼。
“你发现了什么?”洛林不答反问。
“他会功夫。”
“是,”洛林肯定,“但不能轻易用。”
“为什么?”
“他的经脉和心肺受过不可逆转的损害,剧烈运动或者动武,会伤及肺腑。”
“严重吗?”
“要换一般人身上,可能早就没命了。”
“如果……”秦川的嗓音有些发抖,“隔了十米的距离飞纸伤人呢?”
“飞纸?”
“一枚书签,打穿了别人的手骨。”
“这……”洛林显然震惊,但短暂沉默后仍不想秦川过分担心,只是道,“其实还是要看当时他的身体状况。”
“你告诉我,”秦川道,“最差的情况是什么?”
“旧伤复发,吐血不止,不过你别担心,一次两次应该是可以养好的,只要条件允许。”
“条件允许?”
“静养,不能动,至少两个月。”
秦川沉默,沐云现在在什么地方她不知道,但那种地方,又能是什么好去处,静养?如何静养?甚至,那些他得罪过的人会不会趁机反扑也未可知……
“其实,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电话没有挂断,秦川思绪混乱时,洛林那边犹豫着道。
“什么事?”还有什么是不能承受的。
“你做好心理准备。”
“嗯。”秦川深呼吸。
“……”又停了很久,洛林才道,“师古的母亲同机甲村人施过的那个傀术,你身上也有……”
“什么意思?”秦川的呼吸卡在喉咙,不上不下,堵得她心慌,干脆闭了呼吸听对方的话。
“你可能会认不出特定的相同模样的人……”
“特定的,相同模样的人……”全身一阵冰冷,秦川颤抖着手,“我有一段视频,我发给你,你帮我看看,这人是谁?”
那头短暂沉默,大概不知道秦川为什么会提出这种奇怪的要求,随即倒也没多问,只是道:“好,你发过来。”
挂断电话,秦川一度握不稳手机,等将视频发给洛林后,又一度大脑空白到不知道该怎么办。
随即,就是无尽的懊恼和悔恨……
舞会上,沐云本来已经离开,但还是回头替她解围,虽然不必要,毕竟秦川自己也能脱身,但他就还是那么不放心,还是出手伤了人。
之后,她还同他说了那么过分的话,从今往后……要从什么今往什么后?
十年前他不告而别,十年后他身不由己,经脉和心肺还受过不可逆转的伤害……
十年里,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当年,他又为何不告而别?
手机屏幕亮起,秦川颤抖着手打开,是洛林发来的,只三个字:
“是沐云。”
轰然一声,仿佛千万道雷炸响在头顶,秦川心中剧痛,万箭穿心。
她夺门而出,开着车冲向人间有味,但酒楼已经关门了,说是换了老板,正在停业整顿。
秦川翻进酒楼,所有人都已经不见了。
连同那日宴会的地点,秦川也去了,同样什么有用信息也没有找到。
师古和花容提供的所有地方秦川也都去过,但无一例外的,都没有沐云的信息。
“你能不能联系上你姐?”秦川问吴琅。
吴琅在书堆中抬头,青黑着熬夜的熊猫眼:“祖宗!爹!你问过一百遍了!我特么怎么可能联系得上!”
江雨就是沐云,沐云就是她的江家哥哥。
可是,她找不到他了。
一周的时间,秦川肉|眼可见地消瘦,终于,她再次拨通了师古的电话:“师古,我要晋SS级,还要晋SSS级,必须在两个月内完成。两个月后的谷雨日,我要参加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