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曷丧,予及汝偕亡
要不你就现在回公主府,把东西连他都扔出去,当场分手,给他来个扫地出门!不管他是哭还是跪,下雨还是晕厥,你都不理他!”她明显越说越兴奋,有点手舞足蹈的意思。
启蛰越听越乱:“停停停!什么又哭又闹又下雨,乱七八糟的,你也画本子看多了吧,而且怎么一说到他扫地出门你这么兴奋,和有世仇一样?”
张乐世反应过来,有些讪讪:“什么世仇,不是你头大如斗,我帮你描绘一下场景好解气呀!”
“谢谢你了,你这份心还是留给青楼戏子吧,你要哪天捧出个名角,没准人家还给你在庙里供个牌位,到时候有你好香火吃。”
启蛰说着,摇头叹了口气:“你别说,这一天天,还真不如你在小倌馆逛着舒服!”
张乐世探头去问:“你知道啦?”
启蛰说:“你这样声势浩大的和平庆县子对砸人家初夜,我想不知道也难。”
张乐世说:“你不会生气吧,我就是想气死我后娘昏爹而已,倒也没和他如何……”
启蛰打断她:“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大容法令又没有禁止女子不能进秦楼楚馆,再说了,就算有,你和本公主什么关系,能让这么点小事影响了,放心吧!”她轻描淡写,是真的全然不在意。
张乐世噢了一声,勉强笑笑。
烛火是真的昏暗,没人看到一双眸子里隐秘的期待是如何黯然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