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魔女
苏忆清沉默许久。
仿佛想起什么,苏忆清突然问:“曾哥哥,你了解三十师兄么?”
“季安天资聪颖,性情飘逸清淡,不问世事,只愿意每天扫地。很有意思的一个人。” 曾伯端温和的说。
“他会不会有一天爱上一个人,从此归隐山林?”
“归隐山林我绝对相信,但是他会不会爱,哈哈……他是我见过的最理智的人。”曾伯端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厚道。
太理智的人往往会缺少感情。
“哦对,你有没有问师父,密室的符咒究竟是怎么回事?”
曾伯端眼神闪烁了一下,别开头轻轻说:“师父修为深不可测,智慧也远超常人,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的。你别胡思乱想了,好好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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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哲人说得好:“别高兴的太早。”
苏忆清本以为赵文涛和蝉衣的感情将会一马平川的时候,蝉衣哭着跑进苏忆清房间,把一个袋子往苏忆清桌上一摔,喊道:“告诉赵文涛,以后别来烦我!”
苏忆清诧异的看看蝉衣又看看袋子,走过去打开袋子一瞧,一瓶牛乳两个鸡蛋三个包子,“这不挺好的饭么……”
“你猜他给我的时候说什么?” 蝉衣哭得有点哽咽,“他朝我一伸手,‘一共二十九文!’”
苏忆清眼前一黑险些晕倒。
黎浴炎总有把好事办砸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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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来得太快去的更快就像龙卷风……” 黎浴炎哀叹。
“说得好像你见过龙卷风一样。” 苏忆清狠狠白了黎浴炎一眼。
“所以才说像龙卷风啊……” 黎浴炎有气无力。
“我帮不了你了,你可以去求一个人,他肯定能让蝉衣爱上你。”苏忆清没有好声气。
“谁呀?蝉衣母亲么?” 黎浴炎好奇。
“昊天上帝。”苏忆清没有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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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行给苏忆清疗伤时,不经意提到:“那个赵文涛,你最好少跟他来往。”
秦之行早已派人去查了赵文涛的身世来历,虽没有可疑之处,但是心下还是隐隐不安。
“他傻乎乎的没什么心眼,又是我的同乡,不会有问题的。” 苏忆清央求。
秦之行若有所思:“我总觉得他哪里不对……等我再试探一下。”
“我小时候,爹爹买了个花瓶,超贵的,号称是怎么摔都摔不碎的。”苏忆清趴在桌上,歪着头看着秦之行,巧笑倩兮。“我就拿起来往地上摔摔试试,果然摔不碎。然后我从房顶上把花瓶扔下去,还是没碎。然后你猜怎么样?”
秦之行静静的看了苏忆清一眼,淡淡的说,“你肯定越爬越高,直到把花瓶摔碎为止。”
“同理也不要考验人性,圣君你既然疑心赵文涛,肯定会不断试探,直到他中了你的圈套。”
苏忆清突然坏笑着贴近秦之行:“上官少门主你也是这么说的,我发现哦,任何一个男人接近我,你就会让我跟他少来往,圣君你在吃醋吗?”
秦之行瞪了苏忆清一眼,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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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赵,你平时挺机灵的呀,怎么一到蝉衣面前就说些浑话?”苏忆清啃着黎浴炎带来的新鲜果子,嘴里含混不清。
“可能是在心爱的人面前,变得笨拙了吧?”黎浴炎不好意思的搔搔脑袋。
可是季安在自己面前丝毫笨拙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是自己变得愚笨。
“执剑圣君做的不是他想做的,而是应该做的……”“他整天让你哭,而我能让你笑……”
苏忆清这几天满脑子盘旋的都是季安的话。
苏忆清突然问:“为什么要有这么一个执剑圣君?”
“听说过相柳么?” 蝉衣从门外踱进,手里端着苏忆清的药。
“听说过,九头蛇。”苏忆清还是饱读诗书的。
《山海经·海外北经》曰:“相柳者,九首人面,蛇身面青。”
相柳是天神共工的大臣,长着蛇的身子,遍体青色,还有九个脑袋和人的面孔,最当中那个头是金色的,刀枪不入剧毒无比。相柳处处破坏山脉水脉,制造地震洪灾,为害一方,而且凡是相柳氏所到之处都会成恶臭的沼泽,是人人恨恶的怪兽。
黎浴炎又不好意思的搔搔脑袋,傻笑着:“那跟执剑圣君有什么关系?”
蝉衣扬起精致小巧的下巴,哼了一声望向别处,说:“传说大禹将相柳八头一一砍下,又用巨棍打落正中的主头,埋于土中,用大石压住,才算铲除这一祸害。”
但是相柳的血浸润了周围的土地,使得相柳尸首周遭血腥难闻,不能种植五谷。大禹只好掘除那些被相柳氏的血浸过的地方,结果填几次就陷落几次,大禹便以挖掘出来的泥土修造了帝台。帝台就在昆仑山的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