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寻常
人。”
“楼主!你回府我不担心,那你睡觉的时候怎么办,总要有人守夜吧。”
鹤梦瞪大眼睛
“你还要与我睡觉?”
“自然。”
琬婴和路通点点头。鹤梦有些头痛,摆手道
“这个你们也不必担心,我房中床榻姑且只能容身一人,你睡了我去哪里?放心,我虽是曾中毒失了大半功力,但是对付几个京城小毛贼还是绰绰有余。”
“楼主。”
“莫要再提,再提我头就痛了。”
路通闭上了嘴巴,接过琬婴手里的东西放回去了。琬婴却上来些脾气,抱怨几声
“都怪那个温砚,要不是他送的药有问题,我们楼主怎么会废了功力。”
“不是他的错。”
“怎么不是他的错,楼主你不要护着他。谁不知道他在陈医师的葬仪上想杀你,后来还假惺惺送给你一碗补药,让你废了功力。要不是你帮他说话,我非拆了化春堂不可。”
正如琬婴所说,温砚曾在鹤梦脖子上的伤痕将愈之际送了她碗补药,说是温大人逼着他示好,没想到鹤梦喝了之后武力大不及在疆外的时候。但是尽管如此,鹤梦也从未怪罪过他。
他们都说是鹤梦害死了他心上人,心中有愧。但在琬婴看来,鹤梦害死陈端仪这件事从未有过明证,既然证据不足,他温砚就不该对鹤梦痛下杀手。
只是,因为鹤梦对这件事的沉默,众人都明白她的默认已是最好的证据。也就琬婴不明所以护着她罢了。
“净说昏话,你若承袭,就是未来的太尉。你这样还怎么带兵。”
“楼主,你又拿我母亲来压我。我这不是向着你吗。”
“你还不如像路通那样,少说些话,多做些事。”
“那你喜欢路通还是喜欢我。”
琬婴瞪大眼睛瞅她,脖子伸出来,倒有些听不到想要的答案不罢休的样子。鹤梦觉得不能惯着她,就收敛了面色,绕过她朝正堂走去。琬婴撇撇嘴,跟在她身后,嘴里不满意的哼唧着。突然,鹤梦停下了脚步
“化春堂,现在还开着?”
“前几天查账的时候路过,还看见他了。但是也开不下去的样子,都没几个人了。”
温家主君明明已被她母亲安排去了城外的宅子,只是她以为温砚会跟去,没想到温砚留在了城里。
“我出去一趟。”
琬婴还要跟过来,鹤梦没让。她拿出备好准备过几日出城去看他的药材,上了琬婴给她备好的马车。
温砚未在化春堂,那一定在温府。她想不出京城能留住他的理由,化春堂已衰败,浮州温家的仇家盯着他,他若想继续行医也不会容易。
鹤梦下了车。
难不成是他孩子的母亲出手了,他是为了她才留在了京城里。
鹤梦不经意骂了句脏话,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到了温府,门却虚掩。一直等不来人通报,鹤梦神不知鬼不觉的推门进去,复又掩好了红门。
温府门厅萧索,除了洒扫过的痕迹不难看出有人停留此地,整个庭院悄无声息。
鹤梦有些犹豫,还是踱步从连桥上走过,池中鱼可数头,避在桥下,听闻人声响才两两游出来。水池一角的假山下沉了些落叶,落叶上有些小小的蜘蛛网,一方苕帚就放在院角,不止为何没有人清理。
鹤梦凭着印象寻到温砚房门前。她迟疑着,抬起了手。可还未等敲在木门上,她突然听到了屋里的动静。温砚若是独居此处,怎会发出这样的叹气声。鹤梦不管不顾了,抬手去推门,可一只大手从她身后伸过,牢牢的按在了她的手上。
鹤梦眉头一挑,反应极快的转身,一腿已扫过身后那人的下盘。可那人却如早料到她的举动一般,飞身跃起,拉着鹤梦的腕子带她到了庭院中心。鹤梦怎会由她肆意妄为,袖口的暗器蓄势待发,她未被牵住的那只手飞快的将袖口转到正对那人眉心的位置,却再一次被她抓住。
力量之大,几个鹤梦都挣脱不开。但她从来不与人比自己的短处,鹤梦一扭上身,反倒用衣袖将那来人的脖颈锁住。这时,那人的面纱垂下,一张舜华俊脸显露出来。鹤梦从未想过温府的来者会是她,俊眉轻蹙,对那来人道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