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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解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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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司马瑜回房,带着几分酒气,先是看过桓儿,又到江含辞跟前来,见含辞面色有异样,不似平时那样谦和柔顺。司马瑜在暖阁坐下,霜月忙过来倒了一盏茶,含辞依旧看着手中的《历朝通鉴》并不理会。

“今日的马球会办得极好,父亲母亲都大加赞赏,娘子辛苦了。”司马瑜先示好。

“不敢,并不是我一人之功。二爷人不在马球场倒是对情况了如指掌。”含辞头都不抬,眼睛不离开书稿。

司马瑜听她带着气,宽慰道,“听母亲的意思,不日便要让娘子执掌中馈,以娘子的才能想必不是难事,外头的事情可以随时吩咐魏岩,我自是安心的。”

含辞闻言抬头望向司马瑜,“二爷对我安心,那让我如何对二爷安心?二爷自己说过会在相府护我周全,给我体面。过往的事也就罢了,现在都有了桓儿,二爷在外面的风流债也该收敛些吧。”

司马瑜没料到一向柔弱的江含辞竟把话说得如此直白,虽房里的丫头们早就自觉避出去了,他还是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不由得动了怒:“爷们在外边的事情你少打听!”

含辞新仇旧怨涌上心头,不依不饶地说:“二爷做下的事还不敢承认吗?二爷娶我是不是就因为我软弱可欺,正好做个摆设?”

“摆设?”司马瑜怒火上冲,眼睛都急红了,他不由分说扑过来把江含辞按在暖阁榻上,开始扯她的衣服。江含辞大叫着挣扎,双手用尽全身力气想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但哪里是男人的对手,两下便被怒火中烧的男人剥得上身只剩亵衣。男人腾出手去解自己的衣扣,江含辞又是惊吓又是屈辱,双手交叉紧紧抱着胸口,泪如雨下,声音颤抖着说:“你心里没有我,为何还要强迫我?”

司马瑜并不理会,继续自己的动作,强压下拼命挣扎的含辞,含辞的眼里全是惊恐和屈辱,还夹杂着一丝绝望,整张脸梨花带雨,司马瑜脑子里突然冒出新婚之夜的情景,那夜他被江含辞的美貌吸引,抱着侥幸想着能行了做官人的天职,但他憋了几次都不能行,只好望洋兴叹。就这么一个念头,司马瑜突然感到下面一松,不行了。他收起动作,一句话都没说,扬长而去。

江含辞在紧要关头逃过一劫,悲喜交集,她整理好衣衫,喊水碧来伺候沐浴。浸在浴桶里,江含辞一遍又一遍狠狠地擦拭被司马瑜碰过的地方,直擦得皮肉上都红透了,被热水浸得一阵刺痛。江含辞想到司马瑜的所作所为,心里对司马瑜充满厌恶,又有几分明白了司马瑜在那件事上多少有隐疾,可死去的莲青和现在的秦娘子又是怎么回事。再想到自己是司马瑜正头娘子的身份,心里慌乱得很,但她很快有了决断,在浴桶氤氲的雾气里,江含辞一字一顿地对自己说:“我一定要离开相府!”

司马瑜出府后就直接策马来了西海巷。

秦玉奴交代丫鬟去置办酒席,自己亲自绞了帕子来,给司马瑜擦脸拭手,末了轻移莲步绕到司马瑜身后,轻轻给他按着颞颥,将唇附在司马瑜耳旁轻语道:“瑜郎来了此处,便忘掉在外边的烦忧吧。愿意说就说出来,不愿意就什么都不用说。”

这一通伺候让司马瑜通体舒爽,他捏住秦玉奴的手,转身将她牵入怀中揽住,秦玉奴一阵娇嗲,轻捶着司马瑜胸口,司马瑜舒心一笑,心头的不快也散了大半。

逾月前,一次公宴上,司马瑜初见秦玉奴,伊人玉貌花容,身轻如燕,婀娜多姿,一首琵琶曲《胡渭州》惊艳四座,座上便有不安分的同僚要去携秦玉奴来入席同饮,秦玉奴倒是颇有几分傲气,推辞只献艺不陪酒,一时争执起来,还是司马瑜去解了围,打发酒家另去找了陪酒小娘子来伺候,让秦玉奴得以脱身。

隔日秦玉奴便差人送了拜帖给司马瑜,司马瑜并不是流连烟花柳巷之人,只因秦玉奴的拜帖上一手小楷工整隽秀,“一树繁英夺眼红,开时先合占东风。可怜地僻无人赏,抛掷深山乱木中”的情调也确不像风尘中人,想着既是才女,日后公宴上也不免相见,不好拂面子,便应约前往。

这一见面还真叫司马瑜刮目相看,秦玉奴琴棋书画自不在话下,与司马瑜只是清谈一番,司马瑜便觉着如沐春风,坐得久了便到了用膳的时辰,秦玉奴早就布下了席面,司马瑜一看,竟有好几道自己爱吃的菜,细想了下,应是前几日公宴上自己吃过的菜,秦玉奴用心至此,司马瑜也难得在女人面前如此松快,一来二去,司马瑜便成了常客。秦玉奴自此关门谢客,只专心服侍司马瑜。

秦玉奴毕竟是风月中的老手,和司马瑜相处多了,试探一二便摸清楚了他的隐疾和顾虑,她也不说破,只私下找懂得此道的行家去寻了秘药来,那药竟起了几分作用,司马瑜从此便对秦玉奴又多了几分眷恋。

今日司马瑜在江含辞那边吃了瘪,来到秦玉奴这边带着一肚子气和那方面的忐忑,秦玉奴喂司马瑜一杯一杯饮着酒,司马瑜心情舒展,美人在怀,温香软玉,司马瑜下腹那团火又慢慢升上来。他抱起秦玉奴,急不可耐地朝榻上走过去。

秦玉奴让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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