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疑
么头绪。”
“唉——”宫紫商夸张地往金繁身上倒去,仿佛彻底泄了气。金繁手忙脚乱地接住她,一张脸憋得通红。
宫子羽放下医书:“宫门的制毒和解毒一直都是徵宫负责,可宫远徵绝对不会帮我……”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了宁楚楚。
她瞪大了眼睛:“怎、怎么了……”
“妹妹。”宫紫商恋恋不舍地从金繁怀里钻出来,语重心长地对她说:“看来,要牺牲一下你的美色咕——”金繁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
宁楚楚的脸上飘起红云,为难道:“我跟徵公子也不是很熟。况且,我贸然去问他这个,他一定会起疑心。与执刃有关的事情,他是不会答应帮忙的。”
这话已经说的很委婉了。别说是宫子羽的事了,就是提起宫子羽的名字,他都会分分钟炸毛。
宫子羽表示理解:“也对。这事在他那里行不通。”
“唉——”宫紫商闻言,又想要趁机倒进金繁的怀里。
金繁熟练地接住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出来:“我认识一个……很擅长药理的人……”
此言一出,众人又齐刷刷地看向了他。金繁的脸更红了。
宫子羽正要追问,金繁如何认识他不知道的人,可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执刃大人,三位长老有请。”
浑厚的钟声响起,回音袅袅,不绝于耳。宫子羽急冲冲地走了,羽宫内便只留下他们三人。宫紫商还在金繁怀里赖着,挤眉弄眼地笑闹。
宁楚楚在一边看得津津有味。
金繁觉得害羞,低声下气地劝她:“宁姑娘还在呢,别闹了,快起来。”
宁楚楚笑说:“你们感情真好。”
“妹妹所言极是。”宫紫商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活像一条水里的蛇:“我们两个,天生一对、天赐良缘、凤凰于飞、颠鸾倒凤——”
“说什么呢!”金繁又捂住了她的嘴,连忙找借口:“你不是想听宁姑娘说故事吗?现在她有空,你怎么不听了!”
没想到宫紫商“歘”地抬起了头,她用力拍一拍金繁,把他拍出去老远:“你真懂我!”说完,就抓住了宁楚楚的手,说:“妹妹,来吧。我听你讲故事。”
宁楚楚咯咯笑着,笑声与腕间的银铃声一样动听。她好像,很久没有笑得这么开心过了。
是真的很久、很久啊。
……
夜里,羽宫。金繁带来了他所说精通药理的人——月公子。从他口中知晓了,那根茎不是神翎花,而是灵香草。这么一来,百草萃的药效也会失效。
宫紫商风情万种地送走了月公子,又回来了,问:“怎么办?不如我先去把阿楚妹妹喊过来,她是个机灵的。”
宫子羽却抬手止住了她:“还是先别告诉她了。”
“怎么?”
金繁附和道:“执刃说的没错。她和宫远徵走得近,而此事又与他有关,还是先不要叫她来了。”
“也不是因为这个。”宫子羽把那块根茎递到宫紫商眼前,叫她仔细看看。
宫紫商瞅来瞅去,看不懂他想说什么,终于没耐心了,嫌道:“你有什么话,能不能直说?跟我绕什么弯子。”
“你还记得月公子是怎么辨认出这是灵香草的吗?”宫子羽无奈,指了指上面一道细微的指甲掐痕:“是两者汁液的颜色不同。你再想想,早先时候宁姑娘的动作,她明明看出了什么,却没有把线索告诉我们。”
“你是说,她是故意瞒着我们的?”宫紫商不敢相信,说:“也许她只是不确定呢?我觉得她不是这样的人。”
金繁在一边正要开口说话,宫紫商却忽然摸上了他的脸。他被她的举动吓得愣在原地,连想说什么都忘记了。
“我不信。如果妹妹她真是坏人,我就‘啪啪’地在脸上扇一百个巴掌。”
金繁和她四目相对。
宫紫商摸着他幽幽地说:“只不过扇的,是金繁的脸。”
金繁:“……”
宫子羽:“……”
金繁重重地叹了口气,看向宫子羽,说:“是不是先把那个可疑的下人找来审问一下,也许能问出什么?”
宫子羽心中惊悸,语气慌张:“金繁,你快去找他!”
“现在去?这么晚了……”
宫子羽:“我担心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