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萧担任武林盟主
武寒昱昏昏沉沉地躺着,许流推门进来了,他拍拍武寒昱的脸“小武,起来了。”
武寒昱睁开眼睛,看见许流以后坐了起来,他拍拍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清醒,他又站起来跳了跳,跑了跑,拿起桌上的茶壶倒出水来拍在自己的脸上,这才清醒过来。
随后两人往场地那边走,场地陆陆续续地有人过来了,不参赛的教派弟子坐在了场地旁边的座位上等着看。
护旗赛分为两轮,第一轮各教派出一名弟子两两对决,共三小轮,每一次输方向赢方交两面旗子,三小轮比赛过后旗子数量最少的一方为本次比赛的第三名,第一第二名参与第二轮比赛,第二轮比赛双方所有人员进行对决,第二轮赢的一方为本次比赛的第一名。
本次比赛将对方打下擂台即为胜利,比赛时不可致伤致残,点到为止。
申时三声鼓响,比赛正式开始,第一轮参赛人员为衡氏和南山派,南山派由王远参加,衡氏薛一语和张天扬小声嘀咕了几句,决定由张天扬参加第一轮。
许流对武寒昱说:“张天扬,衡氏外门弟子,不止会用药,武功很不错,之前是女修观唯一的男弟子。”
武寒昱问道:“这女修观不是不收男弟子么?
“所以这就是张天扬特别的地方,后来因为张天扬和师姐勾搭在了一起,两人一起被逐了出去,刚被逐没多久,他师姐患病,传说是女修观让每一个弟子都吃过一种药,平时没什么,就是一旦行房事后,药效就会慢慢散发出来,多则一年,少则两个月就会死。过程听说极其痛苦,而且观长并未事先说明过这个药,就只是让大家吃。
两人后来私下拜了天地结为夫妻,没多久他妻子怀了身孕,药效慢慢开始挥发,刚开始只是头晕目眩,后来四肢开始麻木,他妻子便说出了这个药的事情,张天扬知道后便返回了女修观,求观主给他解药,但观主连大门都不让他进,他每天跪在那里,晚上回去照顾妻子,没多久他妻子死了,张天扬一夜之间就把女修观灭门了。从那以后他就拜在了衡氏门下学医救人。”
武寒昱听的都愣了,许流接着说道:“这衡氏应该是想先拿下一轮,而且我推测张天扬这个人应该不屑于耍手段。”
“师哥,你这话题转的也太快了,还有啊,这些你是从哪儿听来的呢?”武寒昱问道。
许流也怔了一下:“哦,这些啊,都是书本里看来的,有一个书局,各种江湖中人的轶事都有,说是要比赛,我就翻找了翻找这些人,知己知彼嘛。”
这一会儿的功夫,王远赢了第一局,武寒昱仔细看了看王远的路数,他的武功看起来不像这里任何一个教派,但是也刻意用了一些掌法,这王远的武功在这些人里绝对是上乘的。
他心里默默在想,这个王远不是简单的角色。
第一次比赛过后,南山派旗子数量为十七,衡氏十五,武陵教十三
第二轮比赛南山派对武陵教,南山派上官暄上第二轮,许流对武寒昱说:“这一轮我上吧,下一轮你对薛一语,应该能赢。”
说完许流上了擂台,擂台上许流和上官暄两人互相盯着,谁也没有动,突然,上官暄一掌直对着许流的脸,许流两手架到头前反手抓住了上官暄,然后将上官暄胳膊扭在了背后,上官暄顺势转身抓住了许流向后甩去,准备在许流背后使一掌,许流身子一侧,这一掌拍在了地面,许流立即起身对着上官暄的胸口来了一拳,上官暄后退了几步,许流趁着这股劲直逼上官暄向擂台边倒了下去,上官暄腾空翻了一下双脚踢向了许流,许流摔在地上划了两米,他迅速起身,两人都有些累,都待在原地停了一会儿,接着又是上官暄先出手,上官暄和许流打了许久,一直未分出胜负,两人也是愈打愈烈,汗在擂台上一滴一滴地洒着,这时许流被上官暄一掌拍地向后倒,未等起身,上官暄直直逼近,把许流逼到擂台边,武寒昱在台下也紧张的直冒汗,眼看许流马上要掉下去,他用手一撑,一用力从上官暄□□划过,然后用力一踢,上官暄倒在了地面。胜负终于出来了,许流费力的起身,对着台下的上官暄伸出手“上官兄。”
上官暄拉住了许流的手站了起来,“许兄好功夫,上官佩服。”
许流拍拍身上的土说道:“我也是侥幸,不值一提。”
两人说完各自回到了各自场地。武寒昱扶着许流坐下:“师哥,你没事吧?你们这场时间真长。”说完拿了一碗水放在许流手里,许流小抿了一口说道:“不能喝太多,你快上场了,不用管我了,去吧。”
第二次比赛后,南山派十五,衡氏十五,武陵教十五
第三轮:南山派对武陵教,薛一语和武寒昱站在擂台的中间,第三轮比赛没有持续多久,武寒昱赢得了这场比赛。
第三次比赛后,南山派十五,衡氏十三,武陵教十七。
衡氏为此次比赛的第三名。
武陵教和南山派休息半个时辰后开始第二轮的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