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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玩得这么嗨,我管你了?”
质控没说话,他点了根烟,尔甜给掐了,掐完发现还真在管他了,又从他口袋里摸出打火机,给他点着,让他使劲抽,干脆抽死好了。
质控看着烟头灭了又亮了,“你玩儿呢?这没意思,不然你玩会儿我吧。”
说着他把腰带扯开,眼看着本来就没怎么遮的腰要露了出来,尔甜死攥着,“质控!”
质控笑,把烟灭了。
“五年,够你耗的。”他反手摸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说,“甜甜,跟你那个情人断了,我就捞你出来。”
“我要你捞!”她拍掉他的手,“质控,你这招弄不死我,就等着被我反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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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控最近不想干活儿,让戴已推了几个活动,戴已重新跟人谈,让乐丁顶上去了。纪珞接了一个晚会的开场,最近加班加点地跟着老师练习,上影一切都在正轨上,但楚宜出了岔子。
她写了两首歌,由于第一首歌被否定,第二首歌跟第一首风格相似,她没了再次演唱的信心,又没通告,就在家喝闷酒,没想到喝着喝着跑到了大街上,有发酒疯的迹象。
逢人就开始唱自己写的歌,还问别人认不认识自己,别人说不认识,她哭了,她说:“我叫楚宜,一名原创歌手,你听听我的歌,你听一听。”
她在大街上疯了三个小时,手脚都被冻僵了,由于实在没有名气,被当做一个酒疯子送到了警察局。
警察盘问到半夜,才问出一串号码。戴已赶过去的时候楚宜已经睡着了,身上被吐得一塌糊涂,又酸又臭。戴已把她带回自己家,扔进了浴室,跟质控说了这件事。
质控重新听了她那两首歌,给出的评价仍然是:不太好听。
那会儿楚宜已经醒酒了,她站在质控面前红着眼:“只要有一个人听我就满足了。”
“只要有人听,但你以后不能再唱,能不能接受?”
“什么意思?”
“如果把你这两首歌放进电影里,钱绝对到位,但代价是你以后不能再任何场合唱它们,能不能接受?”
楚宜想了一会儿,回答:“只要有人听就行。”
质控找来了专业团队,帮她把后期制作出来,楚宜在录音室录完歌后,心情明显变好。戴已让她别再喝多了,她说绝不会有第二次。
质控把录完后的歌仔细听了几遍,觉得跟纪珞要演的那部电影还真有点契合,就跟尔甜谈了合作,对方没有回音,他发:【生意做不做了?】
仍然没有回音。
正烦着的时候,戴已来信儿了:“哥,纪珞那事儿下来了,对方打回了我们的投资款项,奇了怪了,这年头还有主动投资被拒的。”
“新投资方是谁?”
“不知道,密不透风。”
“占了多少?”
“百分百,我纳闷了,这是哪里来的冤大头,这电影纯粹是捧角儿用的,投资就是烧钱,这人还玩这么大。”
这时质控手机来了消息:【不做了。】
他大概能猜出是谁了。
她就是想烧这么一大笔钱,砸一个纪珞的掌控权。
质控觉得不对劲,给她打电话:“你别乱搞,我跟你妈谈好了的。”
“我知道啊,我不会乱搞的,你放心吧。”
“这么乖?”
“嗯。”
说完就挂了,质控对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心里不踏实。
不,是哪哪儿都不踏实。
果然,下午来事儿了,戴已端着一样东西进来,质控问:“什么?”
“律师函。”
“哪笔账出错了?”
“不是账目问题,是私生活。”戴已欲言又止,“尔甜告你性.骚扰。”
质控接过律师函,“这罪名安得莫名其妙,我都半年没碰她了。”
“有证据的。”
质控朝她瞥了一眼,她赶紧递上:“从ER监控里调取的。”
戴已那神情实在是精彩,显然是已经看过了。
质控点开,是那晚他找她麻烦,十一点把她拉过去,说的话是有点骚,但这才哪到哪。
给她发消息:【你哪儿我没碰过,现在告我骚扰?】
没回。
一个小时后戴已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她把热搜的消息递给他,真想板着他的手,让他别给尔甜发信息了,她又不是一般的小鱼小虾,把她弄生气了,她能逼着你跟她硬碰硬。
“这消息已经爆出来了,您收收,现在网上都是负面新闻,您跟纪珞的cp粉心都碎了,说对方造谣,但是......求锤得锤。”
质控扫了一眼,她把自己的信息完全匿了,但他的脸清清楚楚地摆在那儿,拿起手机又要发,戴已抢先一步夺了过去,“她说非常时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