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刺与劳作
路南枝瞬间便睁开了双眼,只见苗苗夫人正举着匕首朝她胸口刺杀来,与此同时,路南枝抬腿便朝她的肚子踹去。
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苗苗夫人整个人便飞了出去,倒在地上疼得整张脸皱成一团,她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颤颤的指着路南枝骂道,
“你这贱人竟是别有用心,枉我真心待你,你竟这这般对我?”
她满脸皆是泼妇般的恶毒,此时倒是与她那母亲有些相像了。
路南枝却是被气笑了,说道,
“寨主的吩咐我敢不尊?与我有什么相干?”
“你若是想继续当这劳什子的寨主夫人,你也扛着锄头去开垦荒地,寨主说了,他最喜能干的夫人!”
听了这话,苗苗夫人却是一怔,随即又骂道,
“小贱人休想诓骗于我,你这种人我见多了,实话告诉你,在这寨中,想与我苗苗夫人作对之人,坟头的草都与你一般高了!”
她喘着粗气,又继续说道,
“你这贱蹄子别得意,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路南枝抡了半天的锄头,又被她搅得不能好好睡觉,心情已是不怎么好了,此时又听她咒自己,哪儿还能忍,她捡起苗苗夫人掉在床上的匕首,用手试了试锋利程度,冷笑着说道,
“你这歹毒的妇人,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竟不知悔改,还纵着自己的家人为非作歹,当真是黑了心肝,今日我便替天行道,了结了你这毒妇!”
说话间,只见她手上银光一闪便飞了出去。
只听得一声惊恐的叫声,那匕首竟贴着苗苗夫人的耳朵飞了过去,留下一道血痕,咚的一声定在了门上。
那苗苗夫人已是被吓得面目苍白,身子一动不敢动,许久才似回过神来,颤着双手摸自己的脸,见无伤处,这才放下心来。
她往日得惯了宠,受不得半点委屈,猛地拔高了声调,脱口而出道,
“你这贱人。。。。。。”
只是还未说完,她便突地想起自己目前的处境,又生出惊恐之心,渐渐没了声音,只那双勾人的眼睛,射出冰冷怨毒的目光。
路南枝本没有要她性命之心,这般也只是吓吓她,让她做事多些忌惮,莫寻自己的麻烦。
如今看来,却是不甚管用,想来这苗苗夫人能在这土匪寨中称王称霸这么多年,还是有些手段和心性的。
想到此处,路南枝便露出一脸灿烂的笑来,说道,
“我倒是喜欢你这倔强性子,只不过你那眼神看了太过惹人厌烦,不如。。。。。。”
说到此处,路南枝便跳下床来,一步一步走到到苗苗夫人的身旁蹲了下来,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眼睛,又继续道,
“不要也罢!”
此话一出,苗苗夫人的身子便颤了颤,她暗自咬牙,猛然拔下自己的发簪竟朝着路南枝的眼睛扎去,面上透着一股凶狠。
路南枝心中一惊,却不想这人还有胆子反抗,当下握住苗苗夫人细白的手腕,微一用力,她手上的发簪便掉落在地,发出叮咚一声。
路南枝笑得更为灿烂,手上却更为用力,
“苗苗夫人好气魄,非一般女儿家可比!”
说话间,她的的手腕瞬间便由红转紫,可她却依旧咬着牙,恶狠狠地盯着路南枝说道,
“你这小蹄子别得意,早晚我要收拾了你,给我的花当肥料!”
话音刚落,路南枝便抬手扇了她一耳光,力道之大,竟让她的脸当场红肿起来,路南枝皱着眉头厌恶的说道,
“你这毒妇,当真是死性不改!”
说完,便起身将定在门上的匕首拔了下来,复又蹲下,用那匕首来回在苗苗夫人的脸上比划着,又继续道,
“我看你这人恶毒无比,可惜生了这张漂亮的脸蛋,属实不配,还不如毁了干净,也省得再生事端!”
那苗苗夫人最是看重自己的容貌,此时听了这话,当真是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
只见她浑身不停地颤抖起来,竟不顾在脸上滑动的匕首,直接用双手捂住脸颊,喊道,
“不要!不要!”
说着,竟流下眼泪,朝路南枝磕起头来,
“大妹子,求求你,莫要伤我的脸,求求你了!”
“大妹子,你是好人,可怜可怜我吧!”
那苗苗夫人细软着声音,哽咽的又道,
“大妹子,我也是苦命人,自小便没了小爹,又有个不成器的兄弟,便是吃口饱饭也是难事。。。。。。”
说着便要去抓路南枝的手,路南枝起身躲过,一脚又踹了过去,那苗苗夫人倒在地上,仍是不停地求饶,泪珠成串的滴下,当真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哪还有半分刚才的恶毒?
路南枝心道,这人却是比自己变脸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