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祸得福
也算有了根基,若能习得武功,也算是有了自保之力,不必像如今这样战战兢兢的活着,遂真诚的说道,
“我名叫路南枝,本是一乞儿,现如今在这世上已是孤身一人,如您不弃,我愿拜入您门下,自此以后,我自当敬您为师为父,以报您的再造之恩。。。。。。”
说着,路南枝便咚的一声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当机立断的叫道,
“师傅!”
那中年男子捋着胡子点了点头,然后面目严肃的说道,
“我叫阮自道,是逍遥门第十三代掌门,今日收你为亲传弟子,这位是你的大师兄顾醒风。”
路南枝跪好又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师傅,然后又对着青衣少年喊了一声师兄,顾醒风只是微微颔首,并不减半分清冷疏离。
阮自道又说,
“入得我门,就要守我门规,虽我门从不参与武林纷争,但奈何身处其中,难免其扰,你需谨记和光同尘,但我们身为习武之人,匡扶正义确是责无旁贷,望你唯守本心,方真正自在逍遥。”
“谨遵师傅教诲!”路南枝拜叩于地,恭敬答道。
阮自道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
“虽我门自来洒脱不羁,但在我逍遥门内,见掌事如同见我,必要遵之敬之,切记!”
路南枝虽是心生疑惑,但也不敢多问,又是一拜,
“徒儿谨记!”
叮嘱完这话,那阮自道才似放心一般,捋着胡子脸上挂上了笑容。
正当此时,厅内又进得一人,路南枝回头看去,见是一二十多岁男子,他身着白色长袍,正缓缓走来。
待到走近才看清那人的长相,面白嘴薄,眉眼浓重,身上自有一股子书卷气,不似练武之人,竟像个文弱书生。
见到这人,阮自道忙坐正了身体,说道,
“这便是莫看掌事,还不问好?!”
路南枝依言说道,
“莫看掌事好!”
莫看径直坐在另一张主位上,并未看他二人,而是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悠悠喝起茶来,直到听到顾醒风向他问好,这才放下茶杯,带着关切的笑意说道,
“醒风武功又有所精进,实在令人欢喜,但也要顾及自己的身体,切莫急功近利而得不偿失。”
声音不疾不徐,竟意外的好听。
顾醒风点头称谢,并不再多言。
路南枝却心中诧异,且不说这莫看掌事对掌门竟是如此个态度,就是单论年龄那阮自道也比莫看掌事大了许多,也不该如此轻慢,但见二人对此好似都习以为常一般,便更是一头雾水。
随后莫看又端起茶来细品了一口,这才对阮自道说,
“我已派人送信到各大门派告知此事,望他们能提防此人,以免再有无辜之人遭难。”
阮自道点头道,
“是该如此!”
然后又将顾醒风追踪贼人和收徒之事说与莫看,莫看这才正眼看了路南枝,路南枝见他看过来,只得又恭敬地说了声莫看掌事好。
“可识字?曾读过什么书?”
听到莫看问话,路南枝忙回道,
“不识字,从未读过书。”
莫看不自觉皱了皱眉头,说道,
“拜师仪式之后,每日下午,莫迟便去教你认字读书,你等在房中便可。既然掌门已收你为亲传弟子,日后你便同醒风一起居住清风阁吧!”
“多谢掌事费心!”
路南枝谢过后便又觉不妥,这几人似乎又将自己错认为男孩了,既然已经入了逍遥门,还是提前澄清为好,便道,
“只是恐怕我与醒风师兄共住似有不妥。。。。。。”
莫看哦了一声,便问缘由,路南枝答道,
“虽为同门,怕也是男女有别。”
莫看正喝着茶,突听此话竟将一口水全喷了出来,茶水呛进了气管,一连的咳嗽着,直咳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路南枝没想到此事竟会让人这般惊讶,再看阮自道和顾醒风也是难掩震惊,便不由得多了心。
猜测这逍遥门许是有不收女徒之类的规定,若是如此,自己岂不是自毁了前路,正忐忑时,便听阮自道笑着说,
“你这容貌,当真是雌雄难辨,没想到我三人竟都错认了你。”
莫看平静气息后,才又说,
“既然如此,那便。。。。。。”
他顿了顿,似是犹豫又似果决的说道,
“那便住明月楼吧!”
话音未落,目光便和阮自道的碰到了一处,两人对视良久,最后双双叹了一口气,竟都是一脸让人难以捉摸的神色。
随后路南枝便跟着一名普通弟子去了明月楼,一路上草木繁盛,水清鱼游,让人见了心生欢喜。
这明月楼确是一栋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