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下午的大会……”

“如期进行。”

……

小小的吊灯，大大的光。没开屋子就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开了就是连床底都和墙壁一样亮。

到了午饭的时间，利堪把面包袋子拆了，喂莉哩吃饭，小孩安静看着他，没张嘴。利堪急得团团转，看见莉哩接过了面包，他刚松了一口气，面包已经递到了他嘴边。

“……我吃过了。”

不合时宜的，他的肚子替他做了回应。

莉哩的表情很平静，看不出什么心情，利堪却莫名心虚，他试着自己吃一口喂一口莉哩，莉哩躺下去，开始发呆，打准了不吃的主意。

她好像能理解的事情变多了。

利堪嚼着面包，吃了几口，又凑合到莉哩身边，莉哩翻了个身，趴着，闭着眼睛吸气呼气。

里堪捏了捏莉哩的脸，后者睁开眼睛，伸出手，里堪把面包放上去。

她把面包塞到他嘴里，翻身看天花板，灯不刺眼。

里堪没有再坚持，吃剩了一小片面包以防不时之需，拿被子把莉哩包了包，准备出门，栅栏外是黑雾一片，他听不到风中的声音，但想到身后的人，他步伐坚定，上前。就在这时，小房子内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利堪吓了一跳，立刻转头开门，屋内莉哩头着地，身子还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好像在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