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宫远徴刚走
像,却又不像,你还有自由自在的机会,可我的云雀却再也回不来了…”
说完,长老院已经到了,他走到长老院院中跪下,在静默之中又陷入了长久的思念和孤寂之中。
…
长老院内,宫紫商和花公子正趴在地上匍匐前进。她们小心翼翼,但是又在说话,很隐蔽但又不隐蔽。
“我们为什么要匍匐前进?”
“进先生说了,人往高处走,贼往低处偷,哈呵呵呵—”
宫紫商笑得花枝乱颤。
“你们是谁?”
一道带着鼻音的声音突然在两人面前响起。
宫紫商和花公子尖叫着回头,正对一双眼眶通红,还挂着点泪星的眼睛。
陆小蝶站在台下,她身高不够,站直了也才露出半张小脸,她刚刚被月公子吓得不轻,此时还控制不住地抽噎着,默默看着从门口一路爬进来的两人。
一个她认识,是宫门的大小姐,另一个穿着黑衣服的就不认识了,他们来这里干嘛?她上前一步,踮起脚尖好奇地凑近。
宫紫商认出了眼前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天啊,完了,完了,完了,师出未捷身先死,刚进后山,就被宫远徴的新娘抓到了啊啊啊。”宫紫商眼白都要翻了过去,“连我都要被宫子羽那个家伙连累了!”
花公子听到宫紫商的话,脸也皱成了苦瓜,立马举手甩锅,“都是宫紫商逼我干的啊!”
“你不要血口喷人啊你!”
陆小蝶本来整个人都有提不起精神来,看着他们两个一唱一和,倒是微微勾了下嘴角,又顺着空气中奇怪的味道,看向宫紫商的腰间。
“这是什么?”
“什么?”宫紫商回过神,捂住自己腰间的口袋,“这是我为心爱的金繁特制的糕点,你休想拿这个要挟我为你做事!”
“你还没有放弃啊。”花公子震惊,“你那叫糕点吗?”
“糕点?”还没吃晚饭的陆小蝶眼睛亮了一下。
“呵。”
一声轻笑响起,宫紫商两人转头又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月公子,害怕地挺直了腰板,乖乖跪坐。
“月哥哥~”宫紫商娇俏地喊了句。
月公子垂眸略带深意地笑道,“小蝶姑娘可不简单,你们不如问问她,说不定她愿意帮你们。”
宫紫商和花公子听到月公子的话后一同停止了打闹,面面相觑。
…
寒冰莲池,雪公子浑身湿漉漉地从池里冒出了个头,他一出来就看见宫子羽和云为衫两人红着脸抱在了一起,又因为自己突然出现,而仓皇分开。
“诶呦喂,我可什么都没有看到。”雪公子马上爬出来,假装拧袖子里的水。
宫子羽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怎么样,解药拿到了吗?”
“拿到是拿到了….只不过…”雪公子擦干脸上的水,从衣襟里拿出一个瓷瓶。“你们自己看吧。”
宫子羽拿过瓷瓶,打开盖子轻嗅了一下,“血?”
“大小姐说…是小蝶给的。”雪公子坐到他们对面。
“宫远徴的新娘!?”宫子羽吸了一口冷气,“你们怎么敢从她那拿东西!?”
“她是宫远徴的新娘?”雪公子也倒吸了一口冷气,“雪重子怎么不告诉我”
“雪重子在后山他怎么知道。”宫子羽甩甩袖子,又发现不对劲,反过来问,“不是,你们认识她?”
“我和雪重子,也算喂养过她一阵子。”雪公子笑道,“你之前还想抢人家的粥喝呢,真不害臊。”
“雪重子说的女娃娃是她?”宫子羽一愣,“她是后山的人!”
宫子羽想到他在殿上,当着一众知情的长老们,大肆怀疑陆小蝶是无锋刺客,整个人都尴尬地要钻进地底。
“你怎么不早说,这下我把宫远徴得罪透了,你都不知道他刚刚跟疯了一样,可吓人了。”
他心有余悸地抚了抚胸口,又看向手里装着血的瓷瓶。“这东西真有用?”
“我可以打包票,虽然不是你们想要的解药,但是她给的东西,一定不会害你们的。”
宫子羽还有些犹豫,一直沉默的云为衫却开口说话,“给我吧,我们…也没有别的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