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触碰
。”
陈沫看着他的背影,目送他走进了不远处的一辆黑色私家车,直至车尾消失不见,她才收回目光。
压下心中的疑惑,她细细回想起他的眉眼,只觉得有些熟悉。
可时间又实在久远,思忖了半天硬是想不起来,索性便放弃了思考。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看了眼来电,略迟疑。
手机坚持不懈的响,大有一种你不接,我不停的趋势,最终她还是按下了接听建,“戎姨。”
“小沫,没打扰到你吧?你爸爸让我问问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电话那边传来温婉的女声。
可陈沫心里有些抗拒,她语气算不上亲热:“没有。”
又接着说:“父亲他现在连给我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吗?还是说我不值得他打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戎姨,听见陈沫刺耳的话,僵了几秒,反应过后,皱着眉温声道:“怎么会,你爸爸是太忙了,要是不担心你,怎么还会让我来打电话关心你,是不是?你爸爸也不容易——”
“戎姨。”陈沫打断了她的话,不想听她这一堆道理话。
周围安静了下来,陈沫没有理会她说的话,倾时,只说了句“明天就回去。”
戎姨听着她冷漠的语气,顿了顿,恍惚间陈沫听到那边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声:“好,那你先忙,我就不打扰你了。”
收起手机,陈沫揉了揉眉心,看着手里的雨伞沉吟了片刻。
她实在难做到和戎姨和平相处。
飘雪没有停,依旧在下着倒是小了不少,路上渐渐有了薄薄的积雪,陈沫的鼻尖冻的发红,手指也有些僵硬。
不知道坐了多久,她站起身腿有些发麻,脚步踉跄了下,陈沫哈了口热气在手心搓了搓又弯腰揉了揉自己稍微僵直的双腿。
紧了紧围巾,才顶着寒风,迈开步伐,离开了此地。
齐腰的长发被冬风吹的凌乱,她挽了挽耳鬓边被风吹乱的头发,撑着雨伞,向前走去。
……
隔日,陈沫坐在回国的飞机上,她闭目养神,隐约感到身边坐下了一人,扑鼻而来的浓烈的香烟味,让她皱起了眉头。
由于闻不惯烟的味道,以至于她有些眩晕。
她拉下了眼罩,眯着眼看向身边的人,蹙起了眉头,不自觉的往旁边缩了缩。
陈沫长相十分的温婉,鹅蛋脸,气质淡雅,最是宜室宜家。
这男子见着陈沫一人,主动的搭起了话,“小姑娘?去哪儿啊?来美国旅行吗?”
陈沫眉头紧锁,没有理会这个男人。
这人见陈沫不理会她,身体往她这边倾了倾,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更近,浓重的烟草味瞬间席卷了她剩余的空气,窒息的感觉让她的脸有些发红,胃里一阵不舒服。
她强忍下反胃的感觉,对着他说了句:“你可以理我远点吗?”
谁知,那人故意装作没听懂,“你说什么?你声音大点。”借机又故意凑近了几分。
这时刚巧一位空乘人员走来,陈沫喊停了他:“不好意思,麻烦可以来一下这里吗?”
她的声音低柔又礼貌,让旁人产生无端的好感,乘务员走到这里用好听的声音询问道:“您好,女士,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吗?”
陈沫面无表情的说:“他骚扰我。”如此直接让两人皆是一愣,好在空乘也是反应很快,立刻拿出专业素养进行安抚和解决。
谁知那人却很嚣张,语气不善道:“我怎么就骚扰她了?我正常坐姿。”
空乘人员的语气依旧礼貌,语调没有一丝变化:“不好意思,这位先生。”
……
这边的动静引来了飞机上乘员们的视线,有正义感大哥直接训斥起了这位男士。
“怎么还有这种人,现在什么人渣都能出国了吗?”
不同的声音响起,吵的人甚是焦灼,这个男人气急败坏的吼了句:“你们人多,我不跟你们吵,就闭上了嘴,这个事情才勉强算消停。”
陈沫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是此刻的她也不想费力气去追究。
期间有一位好心的大叔主动跟陈沫换了个位置。
飞机内恢复了安静,偶尔传出几句窃窃私语,听的不真切,大抵是在对刚刚的事情进行着余温讨论。
陈沫也不感兴趣,经过刚刚一场闹剧,她也没了困意,扭头看向窗外飘忽而过的云。
一朵、两朵……外面的云近在眼前,陈沫看的入神,忧伤的眼神透过云层思念着。
不知不觉,疲惫感再次袭来……
“不要走!”耳边有人轻声呼唤她,她吃力地睁开眼睛。
旁边的小姐关心的询问道:“你没事吧女士?你好像做噩梦了。”
陈沫看了看周围,深呼吸了口气,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