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
:“我们才认识他几天,虽然他必须对你言听计从,但是……也要多考验考验啊。”
为了增加自己话的可信度,萧婉扭头拉上刘青说道:“你说是吧,青大哥。”
刘青牙关咬得咯咯响:“当然。”
他还要好好问问自己的妹妹,什么时候有了心上人。
这一刻,姜砚觉得自己再不讲话,那她刚自救回来的小命就要被萧婉这个憨货再次葬送。
姜砚抬手捂住萧婉的嘴,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手臂牢牢锁住她的脖子,让她不能再讲出一个字。
姜砚僵硬地笑着说道:“各位,先听我讲好吗?”
“首先,我没有心上人,这个憨货乱说的。”
“其次,”姜砚艰难地带着萧婉,转向送砚,“还望公子见谅,小女子绝对没有看不上公子的意思,实在是确实未曾动过这方面的心思,所以……见笑了。”
“对了,玉佩实不敢当,公子既珍藏,说不定是重要信物,万不可送赠他人。”
“当让它,归它应去之处。”
“最后,小女子…还有重要事情要与此人好好聊一聊。”姜砚抽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萧婉,“所以各位,先告辞了。”
萧婉就这样被姜砚拖离了房间。
“呜呜啊啊”的声音此起彼伏,突然听到“咚!”的一声,似是萧婉挣脱了姜砚的束缚,喊了半句:“她要杀人灭口,救我……唔——”
随着“砰!”的一声门响,萧婉被拖进了她自己的房间,她的房间在楼阁的另一端,离姜砚的房间很远,再听不见任何声音。
送砚怔在原地,反复念叨起姜砚最后和他说的那句话:“让它……归它应去之处?”
“应去之处?”
送砚来回翻看着手中的玉佩,有一些熟悉的声音在重合,在被记起。
乔清南看见送砚,目光紧锁地盯着手中玉佩,似在拼命回忆什么,又像是记起了什么。
心下暗道:不好,若是送砚这个时候记起自己是楚端,是北安天子,那就麻烦了
怎么的也得等自己成亲之后。
乔清南几步大迈,走到送砚身前,用手盖住他手上的玉佩:“送砚公子,不要强求。”
送砚抬起头,他的眼神已变得不像他。
也不像楚端,他望向乔清南的眼神,落寞而悲凉,乔清南从未见过这样的楚端,像是被困于荆棘之地的猛虎,挣脱不得活,也不得解脱死。
乔清南鬼使神差地抓住送砚的手,斩钉截铁地喊道:“送砚!”
“出来。“
送砚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眼中一片浑浊,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薄汗。
他用力地摇了摇头,整个人突然失去重心,直直地向后倒去,乔清南眼疾手快,用力一拉,将送砚打横抱起,送到床上后赶忙退开,给春月腾位置。
”春月,快。”
春月上前,手搭在送砚手腕上。
不一会儿,冬月把萧婉也叫了过来,看是不是听血蛊的问题。
春月大概知悉后,站起身来,示意萧婉要不要过来看一下。
“我不要。”萧婉气鼓鼓地,从略显凌乱的发髻来看,她刚刚应该是在姜砚的手里吃了一点亏。
“我才不要救这个女人的心上人。”
站在她旁边的姜砚立马扬起手,萧婉反应极快,抱着头快速蹿到乔清南身后:“没什么事的,这个小子被我发现的时候真的就剩一口气了,他能起死回生除全靠姜砚的这只血蛊,剩下那些灵药什么的都只是助恢复的。但他老想恢复记忆……”
姜砚环顾四周,一张张不可置信的表情,自信说道:“这本不利于他恢复身体,自然血蛊就会阻止咯。”
“让他好好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姜砚挑起一只眼,不相信地追问道:“你给我养的这只血蛊这么厉害?”
萧婉叉起腰,极度不满道:“你以为我送你的血蛊,是随随便便养的吗?”
声音大得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她继续列举着她的艰难养蛊之路道:“听血蛊本来就不好养,你这只我是从成千上万只蛊虫里挑出来,用无数最好的灵药温养着,连什么时辰喂什么,什么药相配能发挥最好的效用都是我一次一次试验成功才敢给你这只蛊用的。”
姜砚突然被感动得涕泗横流:“婉儿师姐,你真好,我都不计较了,以后你做什么我都不生气了。”
萧婉顿时有了底气,从乔清南身后走出来,挺直腰杆:“那我说的,我同意你答应这小子,你才能答应这事……也可以?”
姜砚刚扬起的眉眼又耷拉下来:“我说了一万遍了,这事是你想多了。”
萧婉不知为何,始终笃信着自己的想法:“你要言而无信?”
姜砚长叹一口气,只好妥协道:“大小姐,这样,必须是送砚真的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