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
几人散开去林中寻找,枳风便把虞巧留给湛星看着,独自走了条路。
“宝贝,宝贝,你在哪?”
枳风往密林深处前行,隐隐约约听到打斗声,停下了口中的呼喊。
走近些,便看到一群黑衣人在围攻一个白衣公子。那白衣公子似是不敌,左臂上血泂泂流出。枳风摘了些叶子从暗处掷了出去。黑衣人朝枳风这看来,枳风一跃,两腿将两个黑衣人踢倒,而后踩到另一人的刀尖上,对着那人脑袋便是一脚。其余人见此一拥而上,枳风将扇子掷了出去。砍伤两人后,扇子旋回枳风手中。
枳风纵身跃至那白衣公子身前,冲着那些人反手握扇,黑衣人还剩十几人围着他们到一个角落。
“这位姑娘,我们无意伤你,若你此时离开我等不会为难。”
“姑娘先走吧,别因我受了无妄之灾。”
“我若执意要救呢?”
“那我等便不客气了。”为首的黑衣人稍微偏了偏头,这些人便一拥而上。为首的那人对着她,看似招招致命,实则步步留情。交手之时,枳风趁机错手用扇子划伤了那人背部,那人还未反应过来,枳风扇子直抵他的咽喉。
双方僵持不下,枳风对着那人身后的黑衣人道:“放我们离开,我放了你们首领。”
“我们怎么信你?”
“你信不信我不管,但你不信,我现在就能让他血溅三尺。”
“姑娘家家谈这个不好。”那人倒是不慌,对着那些人使了个眼神,那些人便撤了。
枳风见周围已无什么人,左手顺着裙摆扯了一条布递给他:“把你的腿系上。”
那人倒是很配合的照做了。枳风又扭头看了躺在地上的白衣公子。
算了。
“坐下。”
那人有些懵,还是依照枳风所言。只是双腿被绑,与其说是坐下,不如说是跌倒。
枳风从腰间荷包里掏出一颗丸药给了那人。
“吃下去。”
枳风压了压按在那人咽喉处的扇子,那人便拿起丸药从面罩下塞进去,一口吞下。
“这个是上蹿下跳丸,三个时辰内按我给你的药方服下解药可保你无虞,若是没服下解药,初始是疲乏困倦,而后,开始异常兴奋,
三天之内,必定上蹿下跳,精疲力竭而死。”
丸药是之前找千秋开的安神的,至于解药,枳风随口背了个治风寒的方子,还多加了味黄连。
枳风撤了扇子,将那人的双手也绑上。自己背起地上的白衣公子走了,临行时,还不忘冲着那人说了句:“千万要三个时辰内服下解药!”
那人看着枳风走远了,躺倒在地,双腿上举,从靴中掉出一把匕首。
用匕首挑开束缚后,那人吹了一声鸟哨。稍时,那人的部下便赶来了。
“您没事吧。”
“没事,被人下毒了,现如今我已意识模糊,快去帮我按这个方子寻些解药,三个时辰内。”
那人将枳风所言的方子复述了一遍,少说了味黄连。
枳风背着白衣公子回去时,宝贝已然找到了。富贵说宝贝缩在一个树洞里不敢出来,挺到他的声音,这才喊了声。
“宝贝看的亮晶晶的东西,不会是那群人刀剑的反光吧?”
“有些可能。不过宋姑娘,你背上的这位是?”
“他被人追杀,刚巧被我救了。这庄子我等不宜久留,我怕我和他留下会给叶家招祸,我与小辈们便先回了。”枳风同主人家告别后,枳风驱车带着那白衣公子直奔浮云楼。
马车驶进后院,掌柜见马车上多了两人一马,一人是那个受伤昏迷的白衣公子,另一个便是湛星。湛星回来的路上刚巧碰到前去赴宴的枳风,就被枳风直接拉去赴宴。
“姑娘,这位是?”掌柜见多出来的这人,忙问道。
“麻烦帮忙收拾个客房,这是我捡来的。”枳风说的跟开玩笑似的,“对了,千秋在吗?”
“神医今天一直在兰因大师房间,午膳也只让我们放在门口。”
“在就好,这人的伤倒是极重,还得让千秋看看。”
枳风敲了敲门,“千秋,兰因,我进去了。”
推开门时,千秋正躺在榻上,对着痰盂呕吐。
“千秋这是怎么了?”
兰因有些为难,出家人不打诳语,纠结万分给出了个不确定了答案:“许是这几日千秋帮我治疗劳累过度。”
“对对对。”瘫在一旁的千秋忙点头称是,心中已对兰因感激涕零。他抄近道骑马赶回浮云楼,又悄悄爬墙进来的,现下就很是想吐。
“我带回来一个人,受了重伤,既然千秋你身子不适,我去将他背来。”
千秋一听,慌忙坐起,正襟道:“救人要紧,还是我过去吧。”
只是他起的有些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