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镇,叶有期
什么用呢。”
风不微没想到姜言在这个事情上如此明事理。
风不微想了想,还是问道:“既然叶公子不是死于矿洞,为什么会英年早逝呢?”
姜言道:“有期自小就有心疾,大夫曾断言他活不过二十,有一阵子,有期突然一睡不醒,叫了好几个郎中也诊断不出是何缘故,没几天,有期便去了。”
告别了姜言,风不微才问叶无怀道:“你方才探查那妖灵识的时候,是不是发现了异常!”
叶无怀点头,“她神思清明,灵力纯粹,只是有一缕红色,显然是杀过人的,当时情况复杂,便没有拆穿。”
风心远不解,“你们在说什么啊,这怎么又跟那妖扯上关系了。”
风不微道:“看那叶有期死前的症状,与你相似。我怀疑,是那妖动的手。”
“什么!那还不快去,若是她再害别人可如何是好。”风心远急道。
几人赶到有道酒楼,但是客人实在太多,于是乎,只好等酒楼打了烊偷偷潜入。
一见面,风不微便质问道:“你还说你没有伤害任何人,叶有期可是你杀害的?”
阿沫脸上一白,似乎还想挣扎一下,“叶公子?”
风不微道:“你还想狡辩!有道酒楼老板的儿子,叶有期叶公子,突然有一天,一睡不起,找不出原因,不是你又是谁!”
阿沫颓然倒地,泪眼朦胧,“是......是我。”看样子又不似大奸大恶之徒。
“你为何杀他。”
阿沫诉说道:“叶公子,叶公子他,自小患有心疾,为人和善,谦谦公子,我曾入过他的识海,表里如一。他虽然是个普通人,但眼睛与常人不同,他看得到我,知道我的存在,自小时候,就一直同我说话,长大后,也有一些修士来白头镇,是他将我藏起来,防止被他们发现。后来他心疾发作,临死之前,他问我有没有办法可以一直陪在梁知夏梁姑娘的身边,替她挡去灾祸,护她一世平安,我感动于他的痴情,便帮了他,还在他临死前,给他织了梦境,他就这样,死在了梦境里,魂魄伴生在梁姑娘身上。”
风不微扶额,一个是情根深种之人,一个是为他所感的妖。
风不微揭下了画,将她放入在百宝袋内,对颜玉道:“还是不让她去三重牢了吧。”
颜玉点头,风心远道:“不微,你就这样把画拿走了,明日有道酒楼的人开门,发现画没了,可怎么办。”
风不微理所当然道:“那咱们只能小心些,不要留下痕迹了。”
叶无怀轻笑。
事后,风心远找到了风不微,与她道:“之前在矿洞外,你焦急的时候,喊了叶无怀的名字,还有......你使出的那一招,那丝线,似乎也是无尽柳的丝线。”
风不微倒没想到自己情急之下,居然叫了叶无怀的名字,差点把他给暴露了,且那无尽柳的丝线,她实在无从辩驳,张了张嘴,不知如何解释。
风心远叹了口气,道:“我记得你以前与他交好,那他当朋友,可是,他最终差点害了你性命,你在危急关头,居然还念着他。最重要的是,那一招,可千万别在旁人面前使了,特别是金缕门的人面前。”
风不微点头。
风心远道:“你啊,就是太重情了。”
风心远说她重情,但她却知道,自己因为这副身体的缘故,记性一向不好,很多事情不去回想就不记得,哪里是什么重情之人。
比如,她仔细地回忆了一下,上官贺那个案子,似乎,好像,她的身边,也有叶无怀的身影。
侯爷的爱妻华芷莫名暴毙,仵作检查不出死因,侯爷花了重金,燃了盏孔明灯,飞到了长恨堂。
风不微接下了请求。
她到古驿镇的时候,听说了上官贺作画的事情,画的正是华芷。
她稍一打听,便知道了他们三人的情感纠葛,于是打算从上官贺这里入手。
上官贺正宴请名流来观赏自己的画作,容光焕发,喜气洋洋的。
风不微正巧遇到了来查案的叶无怀,奇道:“你怎么来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