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她
午后的烈日猛烈,城中行人稀少,飞驰的豪车卷起一阵尘烟,司机浑身都吓出了汗,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不是根据导航,而是根据一个纸片小人来引路!
这小人就昂首挺立在导航仪上,一只小手挥舞着方向。
司机颤抖着扫了一下后视镜,他真□□熏了心,肠子都悔青了,他在出门准备找乐子的路上,看到一个寂麟孤零零站在别墅门口,双手插兜,漫不经心地抬头看着天空,黑色的长卷发垂到腰间,浑身散发着遗世独立的韵味。
他是荣玉湾富二代,什么类型的女人没玩过?
但他从未见过这等货色,只随意地往那里一站就自成风景,妖媚的风韵中还带着一尘不染的疏离,简直混合了天下男人最喜欢的滋味,恨不能马上把这朵高岭鲜花压在身下□□!
他看着魂都飞了出去,一个油门踩到寂麟面前,摇下车窗,他露出了自认为最帅的表情,“嘿,美女,带你一程?”
此时,这美女靠在真皮座椅上,呆呆地看着窗外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纵然风卷起她长发时的侧颜绝美,肌肤光滑完美,身材妖娆极致,他也在极度恐慌中被迫压下自己的欲望,乖乖地在纸片人的引导下当一个司机。
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全是屁话。
豪车根据指引穿过宽广的马路和两侧缤纷花朵,一座座别墅坐落在宜人的郊区,环绕着茂密的花园和郁郁葱葱的树木。
车子停在了一座高门院落边上。
这栋别墅被铁做的栅栏围起,栅栏雕刻着华丽的花纹和曲线,透过栅栏,能看到里面是一片缤纷的草地,草地远处的别墅宏伟壮观,由高贵的石材和优质的砖块构成,墙体洁白如雪。
院中一名美貌女子正在和一个三四岁大的小男孩玩耍。
寂麟刚下了车,豪车飞一样溜走了。
高耸的铁门落着人脸识别的密码锁,寂鳞轻轻一掰,就推开了门。
“妈妈,球!”小孩的吐字还不清晰,小小个字抱着皮球十分可爱,他往外一扔,皮球没往少妇这边滚,反而滚到了院门口寂麟的脚下,才停了下来。
少妇站起了身子,惊讶地看向强行闯入别墅中的古怪女人。
“球……”小孩软软地就朝寂麟跑来,小脸蛋红扑扑的,刚跑到寂麟边上想弯腰抱起球,寂麟忽然蹲下身,一只手按住了小男孩的头盖骨。
美貌少妇尖叫了一下,“你干什么!我会报警的!”
小男孩被寂麟按着头动弹不得,害怕的哇哇哭了起来,大声嚷着“妈妈!妈妈!”
“你叫黄文文,徐勤的秘书。”寂麟的眼睛懒散而冷漠,眉梢透着不属于人类的无情,连她说话的语气都泛着透骨寒霜。
“你到底要干嘛!”少妇颤抖着声音尖叫,面前这个女人看上去好似游离在人类法律之外,她非常相信这女人杀起人来眼睛都不会眨!
“只回答,是,或不是。”寂麟按着男童的头,淡淡地说。
“是,是!你别伤害孩子!我求求你别伤害孩子!”黄文文跪了下来满脸泪水。
“这是徐勤的儿子,你是他情妇。”
“我求求你了!你别伤害他!”黄文文尖叫道。
“是,或不是。”寂麟按住孩童的手只是微微加重,孩童痛哭地撕心裂肺。
“是!是是是!”黄文文声音尖锐,“你冲着我来!你别对孩子!”
寂麟放开了孩童,小男孩直直冲黄文文奔了过去,吓地在她怀里大哭。
黄文文心痛地擦着孩童的眼泪,柔声安慰道,“乖宝不哭,不哭噢,乖。”她红着眼睛看向寂麟,喝道,“我根本不认识你!你是什么人!?”
“徐勤出轨于你,又舍不得发妻的旺夫旺子命格,就想了一个办法。”寂麟说道,“交换你们的命格。”
黄文文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寂鳞,喉咙中发出一声鄙夷的冷笑,原来是李佳那个黄脸婆找来的帮手。
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那个黄脸婆有什么资格来抢人?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黄文文叫道。
寂麟冷漠的眼角中透着人类陷于情爱的可悲。
“徐勤担心离婚后自己的财路会断,于是想出了偷梁换柱,偷李佳的命格给你。”寂麟垂着眼皮,缓缓陈述着,“可是他不知道,李佳的命格非常特殊……早就被周开德盯上了。”
寂麟叹了口气,她抬眼看了一眼屋内,提高语调,“徐勤……还不出来!”
话音刚落,一股飓风裹挟入室,直接将徐勤从屋子里甩了出来。
“李佳被反噬后,偷偷用李佳命格养育魔气的周开德发现了不对劲,这才找上门来,说他能帮你。”寂麟居高临下俯视着徐勤。
徐勤汗流不止,惊恐道,“我没做过这种事……我没有!”
寂麟叹了口气,仰头看着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