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
祁止和邱池进房间后,拍开邱池在她腰上的手,“跟你的人走了吧,我的任务完成了,我走啦?”
邱池拉着她的手,把她带到落地窗旁的沙发坐下:“宁宁,那些人很难缠的,现在出去,不就露馅了,这不就前功尽弃,不如趁这个机会,聊聊?”
“我怎么觉得你唬我呢!”祁止觉得自己真是太好骗了,这么轻易又被他忽悠来了,依着他往日的风格,跟他那两人,能轻轻松松被他撂倒,何必和她演戏来摆脱人,分明就是趁机把她骗来问话。
“嗯?我都等一天了,还打算让我继续等?”邱池从冰箱拿出一瓶牛奶,在手里捂着,坐到祁止旁边。
“哼,等一天怎么了,是你要听故事,那我要不要讲,是不是要看我心情嘛?又不是我要追着你分享的。”祁止抱着手臂,傲娇的偏着头,一副你那我没办法的模样。
邱池坐得离她近了一些,说:“是我求你说的,好不好?和我讲讲,怎么摇身一变,成祁止了?这一年里,都发生了什么”周澈都查不到她的情况,看来她的养父母也不简单。
“那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我从哪里开始说,你就从哪里开始听,之前的不要过问好不好?你要是实在好奇,我以后再告诉你。”有一些事,她还没有做好准备现在就告诉邱池。
“嗯,听你的,但是也不能省略的太多,该让我知道的,都如实说,不许胡编乱造。”他知道她的顾虑,不想说的,或许是翡翠的事,亦或者是杨海的事。
“你怎么像老狐狸一样!要求这么多!”祁止身体像他倾了倾,“我先和同学们说一声,不能下去打牌了,省得她们迟迟等不到我着急。”
邱止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耐心的等她发完消息。
***
宗莉琳收到短信后一手捏着牌,一手把手机举给坐在对面的罗华看:“师妹有点事,不下来打牌了,让我们玩着。”
“她是不是没说什么事,但是我可是看见了,她刚刚在楼上,和昨天那帅哥,都搂上了,那亲密程度,都快亲上了!我看两人又好上了,昨天还和我们装不在乎呢。”许佩斤从房间出来要下楼时候看见祁止和邱池搂着,那句回去在亲你刚好被她听了去。
急匆匆的来四楼就想吐槽这事,奈何大家都沉迷于打牌,气氛不太适合被打断,她就只能憋着,这短信进来,倒是给了她机会。
“真的假的?师姐,你和祁止住一间,有没有和她聊这个,快,分享分享。”丁杰激动的顾不上出牌,吃瓜要紧,牌什么时候不能打。
宗莉琳摇头,“没聊啊,师弟,咱对别人的事好奇心别这么重,要是你搞科研也这么上心,文章早发完了。”
“哎哎,师姐,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不适合搞科研,水完硕士就打工去了。”
“不过现在我说她叫宁无忧,你们应该不会在怼我了吧。”许佩斤委屈着呢,她如此火眼金睛,却没有人理解她。
“信信信,我非得找个时间找师妹打听打听不可。”
“丁杰也别搞化学了,去做狗仔,特别适合你。”罗华心绪不佳,他对祁止颇有好感,可这好感还没有生长,就已经被杀死在摇篮。
......
邱池将手里悟得温热的牛奶拧开,递到祁止手里,“短信也发了,来吧,洗耳恭听。”
祁止喝了两口牛奶,思绪回到一年前。
“那天我腿受了重伤,师傅背着我从茶园往山下走,可后面一直有人在追我俩,师傅只能把我放在茶园下那片树林的一块大石头上。”
师傅说:“宁宁,我去对付那些人,你要坚强,师傅知道你现在没有力气跑也很疼,但是你得咬着牙,往下走,天黑之前,一定要顺利跑到有人的地方,还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我尽量拖着他们,你快走。”
她回想起那天,还是后怕,从早到晚下着暴雨,天黑压压的,师傅放下她时候,她一下子就慌了,师傅毫不犹豫的往上跑去,她在后面怎么叫,怎么哭,师傅都没再回头。
她看着这泥泞的山路,周围除了树什么都没有,她害怕及了,手机早就不知道落到了哪里,她的左腿骨折了,根本抬不起来,使不上劲,要怎么逃跑,自己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
祁止开始哭,她哭着喊着:“师傅,你不要丢下我,我腿断了,我走不了师傅,您为什么还要回去,我们一起走好不好。”
“师傅,你快回来,我害怕,我从小最怕爬虫或者小虫了,我不敢.....”
可是师傅却没有回头,周围除了雨声,就是时不时的雷声和风声,她害怕的缩成一团。
哭到后面,祁止发不出声音,她得靠自己逃出这里,不能就这么死掉,不然师傅和邱池连她的尸骨都找不到。
想到这她拼了劲拖着左腿艰难的往山下走。
可下着雨,路又不平,祁止走的很艰难,在突然看到一个爬虫后,祁止吓得一个没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