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来吗?
,我知晓地方,届时一定会到。”
申溢看着满堂娇走远的背影,眼眸中的光芒叵测又难以分辨。
“我为什么要答应他呢?”满堂娇坐在桌前,用长长的剪子剪挑动着油灯里的灯芯,自顾自的说道:“算了吧,都已经答应了。”
满堂娇站起身,熄灭了桌上的油灯。
然而躺上床,翻转几次,却迟迟不能入睡,满堂娇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觉得脑海中乱糟糟的,如填入了无数的麻线一般,无论如何也理不清楚。
在扬州城的另一边,也有一个今夜不能入眠的人。他兴奋的早早起身,挑选衣裳,收拾着装。他弄了好久,却仍旧觉得不满意。
申府的当家人,死后也不过是一捧黄土,葬在扬州城唯一的小山岭上,封土做冢,以供后人祭拜。那不过是用黄土堆积出来的小山包,却成了俯瞰扬州城的绝佳胜地。
申溢将带来的点心一众排开,跪坐在父亲母亲面前,他说了许多,却句句都与满堂娇相关。
远处有马车声响,他激动的站起身。一只手掀起了马车的帘子,那是一只骨节粗大的手。紧接着从里面走出来一名书生模样的青年,伸着手,等待里面姑娘的素腕搭上来,拎起裙摆,走下马车。
申溢一眼就看到了满堂娇,然而他的视线迟迟不能忽视站在马车前的青年。那男人并没有离开,甚至在满堂娇走过来以后,他仍旧坐在马车的前板上,就那样的看着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