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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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五姐妹最终改变与否,就连亲生父母也无法左右,凭什么要另一个人承担所有责任。
班纳特太太想了想,女儿们的运气可能与自己不一样,找不到类似班纳特先生这样愿意给钱、不对妻子做出过多要求又不乱搞事的丈夫。
既然布兰度是为姐妹们好,作为母亲没道理不支持。这就一锤定音,“那就让她们多学一些。”
另外的小心思就不必说出来。
班纳特太太心里有一笔账。她的生活开销、女儿们能获得多少嫁妆,原本由班纳特先生出钱。
刚刚听到议会改革,有钱的方式与渠道变了,班纳特家的未来财富多寡要靠布兰度。
换句话说,一家人的生活保障不只依靠班纳特先生,更依靠布兰度。
她有种直觉,比起二十几年无条件给钱的丈夫,不在身边长大的布兰度不可能由着家人们的性子来。
班纳特先生看着这一幕,妻子在三言两语间被布兰度拿捏住,而远在朗博恩的孩子们还不知道学业即将加重。
自己也不可能继续躲懒,比如刚刚布兰度提到送给玛丽的那些书,导读解惑的任务必落在自己头上。
人到中年,还要被孩子安排了事情做。
班纳特先生无法克制地有点小郁闷,不愿“罪魁祸首”清闲,故意问:“话说回来,布兰度,你有什么学习计划吗?”
布兰度轻描淡写地说:“明年去剑桥读书。”
班纳特:听听!这语气仿佛去酒吧买酒一定能买到,过于理所当然了吧?
即便这两年休谟来信时一直赞扬布兰度在学习上的天赋极高,但还是叫他没有真实的震撼感。
这会,班纳特先生有些不信,他反问:“为什么不选牛津?”
布兰度:“剑桥距离朗博恩更近。”
这个理由成功地把班纳特先生噎住了。
班纳特太太若有所思,随即恍然大悟。
问丈夫:“我懂了!你年轻的时候没去牛津与剑桥读书,是因为不喜欢吧?”
空气突然安静。
班纳特先生:痛!
仿佛背后被猛扎一刀。
他怎么就忘了沉默是可贵的品质,为什么要多嘴,这不就中了自己扔出去的回旋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