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簪
“我前些天从我母后那儿拿了支金簪来玩,可现在却不见了,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她看起来有那么像背锅侠嘛,丢了个什么都能算她头上?
“觉溪不曾去过公主房间,又怎么可能拿公主的金簪呢?”
“你是没去过我的房间,可是你去过太子哥哥的书房啊,我把金簪不小心落在太子哥哥那,结果转头就不见了,不是你拿的还能是谁?”
“这人多手杂的,公主怎么就能肯定是我拿的呢?”
“把她带上来。”
“是。”
觉溪猜想了很多人。
但她没想到的是,这人居然会是湘湘!
夏若悠非常自信:“你说,你有没有在她那儿见过一只金簪。”
“我……”,湘湘害怕地看一眼觉溪,然后赶忙低下头。
“本公主会护着你,不用怕她,你但说无妨。”
听了夏若悠这话,湘湘才终于开口:“奴婢是在洛觉溪房间里看见过一只金簪。”
觉溪此刻莫名感到背后一阵发凉。
沉默片刻:“公主,女子未及笄,不能戴簪子,我偷拿那金簪又有什么用呢?”
“这当然很好解释”,夏若悠看眼湘湘,示意她说话。
“回秉公主,洛觉溪和人交谈的时候,奴婢偶然听见了‘太子妃’三个字。”
“你们听见了吗,这洛觉溪都巴不得赶紧当上太子妃了,又怎么会不敢戴金簪呢?”
众人应和,有些甚至还已经开始议论着要洛觉溪定什么罪了。
“呵,证据确凿,你还能怎么狡辩。”夏若悠挑衅地看一眼洛觉溪,然后很是满意地让湘湘退下。
觉溪听这群人议论纷纷,只觉得她们吵得要命。
这夏若悠连金簪都没搜到,就来质问她,也真是底气十足。
不过也是,三言两语就能把罪名扣她头上了,又何苦再找人费劲把金簪藏到她那儿呢。
“公主。”
是楚凡均。
“凡均哥哥,你怎么来了。”一见到楚凡均,夏若悠就眼底放光。
“公主,你这次真的是误会觉溪了。”
一听到洛觉溪这个名字,夏若悠的脸立马就垮下来,但还是很楚凡均给面子:“凡均哥哥这话,怎么说?”
“上次是我开玩笑,说觉溪再有两年就及笄,让她多和太子培养感情。”
“觉溪自己并未说过‘太子妃’这三个字。”
夏若悠眼睛一眨,撇过头去,看向楚凡均身旁的洛杭云。
“杭云,你怎么说?”
“公主,这湘湘不过一个下人,怎么可能进觉溪房间,更遑论是金簪呢?”
闻言,隐在人群之中的湘湘顿时脸色惨白一片。
夏若悠没想到这个洛杭云居然会帮洛觉溪。
明明之前她就听说这洛觉溪一直以欺负这个洛家养子洛杭云为乐。
她以为,洛杭云心底里应该是不喜甚至是厌恶这个洛觉溪的。
就像上次,她命洛觉溪去给太子哥哥研墨,洛杭云也不过是袖手旁观。
难道是因为这会儿人多,这洛杭云怕一损俱损,坏了太傅的名声?
想到这。
夏若悠转言:“其实只是一支金簪,丢了就丢了,本公主有的是,只是本公主怕有一就有二。”
反正这事不弄出一个结果来,她必不罢休。
楚凡均接话:“既然这湘湘见过这金簪,那就按她说的先找到再说。”
……
这浩浩荡荡的一波人突然出现在冷清的东苑,引得住在这的人都好奇地跑出来观望。
觉溪走在人群的最后面,倒不像是住在这,而只是路过。
“觉溪。”突然闪现的楚凡均用手肘戳一下觉溪。
“嗯?”
“小事而已,不用紧张。”
“我没紧张啊,只是”,觉溪看向走在夏若悠身侧的湘湘,“没想到。”
“这是湘湘教给你的宫中第一课——‘防人之心不可无’。”
“……”,人还怪好的嘞!
不过,她这会儿没这个闲工夫和楚凡均再开玩笑。
因为,她房间整个被翻了个底朝天,完全没一件整齐点的东西了。
“看吧看吧,要是和太子搞好关系,保准他们不敢这样对你。”
楚凡均还是一如既往地惯会说风凉话。
不止如此,觉溪还觉得,这楚凡均脑门上明晃晃地印了两个大字:“权力”。
不愧是太子未来的得力助手。
他们虽然把这房间翻了个底朝天,但一点金色的东西都没翻着。
“不应该呀,我之前见到了的。”湘湘一脸不可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