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总是我
小小的餐厅顿时乱作一团,袭予着急看枇杷有没有烫到,小吴在后头又拉着袭予生怕他也受伤。
小土眼睁睁看着豆浆泼到袭予身上来不及阻止,脸都皱成一团,觉得要被苏锦给灭了。
反而是枇杷被护在袭予怀里,后背贴着他温热的胸膛,侧脸一低头,就看见袭予白皙的左手手掌到手腕通红,明显烫的不轻。
老板反应过来,知道糟糕,拽住司凌喊道,“快来水龙头底下用凉水冲……”
司凌放开枇杷,一言不发的走到小店角落墙边水龙头旁,任由自然水冲着手臂,小土在一边急的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光冲胳膊有什么用,“可是后背也烫到了啊,总不能脱衣服吧。”
司凌看了眼脸色凝重的枇杷,瞥了眼小土,还是清清冷冷的模样,“没什么事。”
“哥,你这样还没事,我现在去给你买烫伤膏。”小土道。
“这个点,药店没开门呢,冲十分钟直接上医院吧。”枇杷看了眼时间,刚好四点了,这会天都没亮,哪个药店能开着。
“什么,四点了?”小吴后知后觉,尖锐的发出哀鸣,“死定,化妆时间晚了,要是后面开工迟到就糟糕了。”
枇杷跟着想起来袭予可不是要来不及了,她看着袭予道,“你先去化妆。”
“你该不会要和他去医院吧?”袭予拧着眉,“我陪你一起去。”
“剧组你能不管了?通告定在这,那么大一帮人没了你今天开天窗?”枇杷比袭予冷静多了,她看向一旁低头不语的司凌,他睫毛低垂,自来水顺着他的胳膊往下淌,虽然神色沉静,却无端的透出楚楚可怜的味道。
“小吴,带袭予先走,给剧组打个预防针,说今天要晚个半小时,让他们有个预期。”枇杷道。
袭予闻言,手掌握拳,喉结无声的滚动,似乎在压抑情绪,枇杷说的都对,他现在哪也不能去,只能去工作,“那我先走了,你去完医院,和我联系。”
他的话语中流露出脆弱和退让,枇杷点点头,“去吧。”说完,她扭头看向一旁的小土,“去开车,给苏锦也说一下情况。”
“好。”小土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忙点头,拿了车钥匙去开门。
“老板,有干净毛巾吗,给我一块,冰块有吗?”枇杷问。
“有毛巾,冰块没有。”
“没事。”枇杷接过毛巾,拿到水龙头底下打湿,递给司凌,“先捂着。”
司凌盯着枇杷的手,眸光闪动,抬手接过按住烫到的手,这才直起身子。
“我们直接去医院。”枇杷和司凌上了车,小土边开车边给苏锦打电话说情况。
枇杷看着司凌按在毛巾上的手,“很疼吧?”
“没事,只是看起来红。”司凌摇摇头,语气温和。
枇杷看着司凌一双手消瘦纤长,指甲盖透着粉,她思绪一下子飘远,想到一句话,指如削葱根。
比女人还好看的手啊。
那边小土和苏锦打完电话道,“枇杷姐,苏锦姐说她在外地赶不回来,就先拜托你帮忙挂下号。”
“好。”枇杷点点头,没想到失忆之后,每次见到司凌,他都在帮自己。
路上还人不多,到了医院,司凌戴上口罩,枇杷带着他就挂了号去急诊。
医生听说司凌后背和胳膊都烫伤了,指挥站在一旁的枇杷,“你帮他把上衣脱了吧。”
枇杷闻言,扭头看向司凌,司凌也抬眸,和她对视,他唇边噙着一丝淡淡笑意,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盯住了枇杷。
“我?”枇杷犹豫看向医生,“不太好吧。”
“你不是他女朋友吗?”医生愣了愣,站起身,“抱歉啊,我误会了,那我帮他脱掉吧。”
“好,麻烦你了。”枇杷猛地退了一步,缩在门口,只见医生麻利的解开扣子,退下司凌的上衣,枇杷用余光瞥见司凌饱满的胸肌,呼吸间浮动的线条优越流畅,眼神下移突然看见腰窝深深,她忙挪开视线,忍不住呼吸急促了起来,只敢盯着白色衬衣的一角。
“年轻人身材不错啊。”医生见枇杷窝成个鹌鹑,笑着打趣开始检查,很快他就看完坐下开始在电脑前开药,“涂点烫伤膏就行,问题不大,不会留疤的。”
司凌一只手拉起衣服道,“谢谢医生。”
“是演员吧,”医生若有所思,“看你脊椎位置不太正,颈椎也不好,有时间要推拿一下,不然后期会很不舒服的。”
“好,我记住了。”司凌站起身,被烫伤的手不太方便,慢慢单手系扣子。
医生见他磨叽半天,才系上一个扣子,瞥了眼枇杷,“来扣扣子,别害羞了,刚刚你该看也看完了。”
“哦。”枇杷脸一热,她刚才的确看了个精光,她慢慢走上前,站着司凌胸膛前,抬手有些哆嗦的给他系扣子。
司凌低头看着枇杷的头顶,感受到胸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