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纯粹的心去爱着他
苏弃一席红色齐胸襦裙躺在树下的摇椅上眼眶里含着泪,神情落寞。
那只黄色的小狗乖巧的趴在她的怀里,时不时地用小脑袋蹭蹭她,苏弃微微扯动嘴角温柔的摸摸它的小脑袋。
涟若和榕沁站在一边看着她,只觉着情况很是不对劲,王妃自从醒过来之后变得有些粘人,但是有时候又很冷淡,情绪开始变得很不稳定,以前的苏弃喜欢静静地,可如今身边无论何时都要有个人陪着。
王爷早晨的时候很温柔的跟她说要出去办点事情,可能要两个时辰才能回来,这才过了一个半的时辰她就已经找了三次王爷了。
换做以前,王爷说是有事情出去忙,哪怕是一天也不回来王妃也不会这样去找他,就怕影响到王爷忙。
李辞的轮椅声传进众人的耳朵里面,苏弃抬起头来,眼中闪着泪光,笔墨推着李辞到躺椅边上,李辞伸出手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字:“我回来了,苏苏。”
苏弃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宝宝,见到他的那一刻眼泪就掉了下来,伸手牵上他停在半空中的修长好看的大手然后挪过去抱住他,在他的颈间如小猫一般的蹭着:“太晚了,你回来的好晚。”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李辞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苏弃搂着他的脖子嘟着嘴巴,虽说是面色还是不好,可明显比原来还是红润了一些。
“以后不要离开我超过一个时辰!”
“好。”
“不许超过半个时辰!”
“好。”
“不许超过一刻钟!”
“好。”
无论她说什么,他都应着,他感觉到了她强烈的不安,对于走出屋子接触阳光她还是很抗拒,但她还是走了出来,现在的她一定是不舒服的。
李辞用脸颊轻轻蹭着她的头发,柔声道:“回去屋子里怎么样?天有些凉了,别被冷风吹着。”
苏弃乖乖的跟他回屋,自从醒过来后她的性子开朗了不少,不比以前的怯懦,胆子也大了不少,而且还粘人了,这是之前没有的。
李辞与她坐在床榻上,苏弃环着他的腰安安静静的坐着,半晌过后她抬头亲了一下李辞的喉结,李辞嗓子一紧还没有做出反应苏弃又吻了一下他的唇。
她记得当时见到的弟弟,也记得雪山里面那刺骨的寒冷,她以为她死了,更以为再也见不到李辞了。
她很害怕,一直到现在也感觉没有缓过来一样。
“我害怕见不到你。”苏弃声音闷闷的,抱着李辞的脸又是亲了一下:“我很害怕。”
“我在呢,我在呢。”李辞主动去寻她的唇,侵略一般的凶猛让苏弃承受不住的向后倒去,怕她磕到李辞小心翼翼的托着她的后脑直至后背挨到了被褥才松开了手。
这几日苏弃恢复的不错,脸色也终于不是惨白,或许是因为怀有身孕的缘故她看起来似乎是慈祥了不少。
不错,就是慈祥,从内向外散发的一种悲天悯人是气质,与他人不同,感觉是被爱包裹起来的再去散发爱。
苏弃红着眼眶去抚摸着他头上的白发,很多掺杂在一起根本就数不过来,少年白头,可想而知她昏迷的那段时间他的日子该有多么的不好过。
“你的头发白了好多,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养的回去。”她轻轻的抚摸着,这点点白色犹如针扎一样的刺痛着她的心脏。
听过一夜白头,但却没见到过,如今真的看到了却是出现了自己夫君的发上。
“苏苏可是嫌弃这样我不好看了?”李辞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心里猛的一揪,甚至已经开始想办法怎么把头发给染成黑色了。
“你就算是全白了头发我也不会嫌弃你的,你个呆子在想什么?我只是心疼,待日后他们看见你怕是一定要问一问的……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欢与他们周旋。”苏弃把头靠在他的胸口怎么也笑不出来。
“这是我爱你的证明,比真金还真,是我的幸运。”李辞的手掌摩擦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慰她。
“让你担心了。”苏弃很是自责,比起她自己,她更在乎他今后的生活。
她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能不能救得了都是看命,但是李辞不是,他的体质要比她好。
“你躺在那里奄奄一息,微弱的连胸口起伏都看不到,我没办法不担心,差一点我就因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李辞不敢再回忆那两个月的经过,如同噩梦,有的时候才想起来都是一后背的冷汗。
“别怕,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苏弃现在状态确实不错,可她并没有完全的恢复,也才醒了几天,并没有长胖,也没有好到可以如同一个正常健康的人该有的力量。
如果人的身体健康程度分为十个等级的话,如果十级最高,她现在的状况也就勉强称得上是二级。
李辞实在是放心不下,这些人已经在非常努力的在给她寻找滋补的药,还特意去找了一个擅长药膳厨子,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