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也拿我当替身7
司危脚养了半个月就好的差不多了,又回归到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兼职生活中。
唯一不同的是,他隔几天都会去薄叶那里帮忙,插花,松土,遛狗……却不敢每天都去,他怕惹人烦,将自己的慢慢的渗透进了薄叶的生活。
长风公园银锄湖。
薄叶买了几套渔具,司危佯装感兴趣非要跟来学习一下,还拖上了小金毛闻闻,美名其曰带小狗长长见识。
司危旁敲侧击薄叶喜欢的类型。
薄叶在开车,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
司危紧张的抓过闻闻,搓着它的脑袋,颇有炸毛的架势。
“姐姐,你看着我干什么,该不会喜欢我吧?”
玩笑的口吻,心中确实期待着答案的。
薄叶近期被齐昕劝服了,就算要找也该是同龄的,毕竟自己与齐昕不同,与少年人代沟还是有的。
“我喜爱的人,要么有权,要么有钱,毕竟我这张脸还是不错的?”
她也在开玩笑,但这些年也不是白活的,当然看出了面前的小孩是有点喜欢自己的,所以尽量往他够不到的地方描述,毕竟打消了想法再钓着人家小孩也不是一回事。
后续被说拜金也好过一段并不美好的恋慕,毕竟自己可不算是什么好人。
司危没听到薄叶说喜欢自己,面上松了一口气,却觉得心里那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
“切,钱有什么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玩意儿。”
薄叶反问:“不为这些,如果为爱,那爱是什么,你知道吗?”
到地方了,薄叶将鱼竿搭好,司危还是蔫蔫的牵着狗绳坐在马达上。
“爱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但钱不是必需品,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资本家的财富并非金钱而是廉价劳动力,我只需要有吃有喝有个蜗居的廉租间,只要我不结婚,不生子,不买房买车,资本家就休想奈何我。”
薄叶笑了笑:“那你的想法很酷。”
此时的司危还尚且年轻,在他这个年纪,钱当然是不重要的,现今他能不介意自己睡着拥挤的廉租公寓,不介意兜里掏不出几百块,他只需要吃饱喝足把房租付上,没有成年人的争斤夺两和为后人铺路的觉悟。
但他一定不会一辈子这样的,目前的生活对于他来说只能是一种乐子,但凡他肯向家人低头,就能重回被人捧在山峰的时候。
天桥下的流浪汉与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几几代会是一种活法吗,人的起点生来就是不同的。
例如原剧情,这里不会是司危的终点,薄叶也不是他的港湾,只要他想,就能得到他所放弃的一切。
富贵人家的小公子怎么会知道爱是心疼呢。
例如人爱上另一人时是不舍得让对方蜗居在洗澡都要排队的廉租间的。
恰恰也证明了司危根本就没有爱过原剧情中的薄叶,他将对方看做玩乐,用来消磨无趣的时间,当他回归家庭,原剧情中的薄叶就成了他年少犯过的一个错误,所以他可以放纵自己的朋友对对方侮辱,他恨不能让这个错误消失,但他又不能失去好的名声。
司危当前真是这么想的,回家有什么好的,而且自己还挺喜欢现在和薄叶在一起的日子的。
“拜托,这简直太酷辣。”
两人继续安静的钓鱼,薄叶将狗尾巴草折成狐狸,与自己合影。
司危闲不住,又实在心里痒痒:“你真喜欢有钱的啊,多少钱算有钱?”
薄叶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毕竟就是个扯出来的借口,她妈是本市首富,以前她在家里也没考虑过钱的问题,现在主要收入是靠着炒股维持的。
“起码要比我多吧。”
司危追问:“你现在收入多少。”
薄叶花店好像人也不是很多的样子,毕竟她不接大单,也就过节能多赚点,养她应该还是挺轻松的吧,大不了自己不一天打鱼三天晒网就是了。
“四五万吧。”
司危兴奋的小神情瞬间萎了,他一个月也就赚四千来块,在魔都实在算不得多,就算天天工作一个月也就能赚个七八千,人下人下人就是他了。
等等!
他突然想起了薄叶的衣服,基本都是奢侈品,有的甚至还是上百万定制款。
嗯?
司危觉得自己终于注意到了华点:“姐姐,你赚四五万穿着上百万的奢侈品,你不会是富几代装穷吧!”
如果是这样那就说得通了,毕竟薄叶的气质也不像是普通人家能养出来的,虽然她日常都表现得淡雅如菊,但还是觉得她就生来就该在销金窟,她就该在金碧辉煌的大殿而非不算拥挤却也不够敞亮的小洋楼里。
那她会是哪家的呢,魔都这么多名门,父母辈一个圈子,自己的朋友也是个圈子,根据产业又有不同的圈子了,所以不认识也实属正常。
回头该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