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父杀兄
“小云,为兄不是说过了吗,实力决定权力,你没有这实力,就不要起什么歪心思,现在你被我打了,你看看你的下属,有谁敢上前来维护你,这证明什么?证明你的权力不够硬,连你的下属都会在这个时候背叛你。”乾羽趾高气昂的训斥傅云道。
“来人呐!来人!”傅云大声呼喊周遭的手下。
周围的护卫见到乾羽,眼里都带着恐惧,即使想上前来也是畏畏缩缩。
“你们犹豫什么呢!反了吗!”傅云破口训斥道。
乾羽看不下去,于是命令那些护卫道:“都退下!”
乾羽发号施令非常有用,那些侍卫们闻声个个后退,乾羽和傅云同时对手下发号施令,明显是乾羽更有说服力一些。
四周的看客目睹傅云被乾羽完全碾压,谁的话语权更大,众人不言而喻。
“你们!”傅云捂着脸,不甘的看着众人,明明这些宾客都是来参加他大婚的,现在却见他被乾羽羞辱,面子上实在难看。
“诸位见笑了!乾羽身为傅云帝君的兄长,此时正教导弟弟呢,还请诸位见谅。”乾羽对众人道。
众人闻声,都对乾羽拱手示意,乾羽随即回礼。
之后,乾羽又对傅云道:“我们之间的一些旧账还没算呢,你是想在众目睽睽下算,还是我们我们另去他处,关起门来,处理家务事。”
傅云看乾羽的目光怒气冲冲,他不想听乾羽的话,但他一旁的丁雨很急,一个劲的暗示傅云,叫傅云忍耐。
傅云看在丁雨的面子上,没有否定乾羽的提议,于是,丁雨代替傅云对乾羽道:“既然是家务事,那就请兄长随我们移步吧。”
“好啊,我们去宗祠。”乾羽道。
傅云和丁雨闻声,眼神飘忽,然后互视一眼,丁雨用力捏了一下傅云,给着傅云某种提示。
“好。”丁雨道。
丁雨扶着傅云,带乾羽去到南冥宗祠。
宗祠是供奉南冥历代先贤的地方,赤魈死后,灵牌就被供奉在这里,在乾羽夺回南冥帝都的时候,乾羽来看过赤魈,但那个时候情况混乱,乾羽有千言万语也难以向赤魈表达。
乾羽到此,先是给赤魈上了一炷香,磕了三个头,而后对赤魈道:“父君,乾羽来看你了,今日和乾羽一起来的,还有二弟傅云以及二弟的未婚妻丁雨......”
傅云和丁雨站在乾羽身后,看着乾羽的所作所为,神情怪异,似乎非常紧张。
“你们二人,来都来了,不给父君上柱香吗?”乾羽神情漠然,声音低沉。
傅云和丁雨互视一眼,稍许不情愿的去给赤魈点了一炷香,然后学着乾羽,要给赤魈磕头,做完这些,二人打算起身的时候,乾羽摁住了两人的肩膀,不让二人起身。
傅云和丁雨脸色顿时骤变。
“在父君面前,可有什么话要讲?”乾羽问二人。
丁雨神色为难,她预感不妙,乾羽似乎已经知道点什么,此时她也没了办法,只能一个劲的看傅云。
傅云脸色难看,犹豫半响才道:“乾羽,你想让我讲什么?”
乾羽目光悲愤,颤声质问傅云:“我归来帝都后,要挟盘问了鬼乌,他已经什么都告诉我了,并且自刎谢罪。”
傅云和丁雨闻声,如遭雷击。
突然,傅云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乾羽,既然你已经什么都知道了,那你就应该明白,父亲是因你而死!杀死父亲那个罪魁祸首是你!你才是那个万恶之源!”傅云笑的狰狞,他一边指着赤魈的灵牌,一边对乾羽发狠道。
乾羽闻声,很是气愤,他究竟错在哪里,他为了南冥去东夏做质子,受了多少屈辱,多少次死里逃生,为什么这些人还会怨恨他,恨不得他早点死?
乾羽想了很多,可能最错的是他所获得的偏爱,如果赤魈对他不那么宠爱,可以直接将他视为弃子,让他在最随南冥心意的时候死去,也许他就不会被南冥记恨,赤魈也不会因为念及他的死活,一直优柔寡断,牺牲南冥的利益去换他的安全。
可自始至终,乾羽有什么错呢,他下定决心去做质子时,也想的是,如果牺牲自己这不中用的病弱之体,就能为南冥百姓抵挡东夏的万千兵刃,那他做这个南冥少君就是值得的。
乾羽去东夏后,消息制约,他不知道南冥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只是想活下去,但他却不知道,那个时候,究竟有多少人希望他死去,好拔掉赤魈的软肋,让赤魈带领南冥重新站起来,反攻东夏,然后为他报仇追封,也就不枉他为南冥的牺牲。
可是,赤魈从未顺应南冥的心意,久而久之,民心生变。
乾羽回到南冥,少有人关心他这一千多年来在东夏过的如何,或者心疼他在东夏受的苦,迎接他的,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冷箭,乾羽自认,他没有对不起南冥的任何人,傅云一党的人凭什么说他错,还将一切都归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