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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刚才一言不发的母亲开口道 “那张字条写的地址是你奶奶所在的精神病院”
她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道“所以你让我回来是为了这事”
“他们毕竟也是你的亲人,你还是去看看你奶奶吧”
“也是伤我最深的人,妈,你不觉得你很残忍吗?你明明就谅解不了背叛抛弃你的人,为什么觉得我可以”
她没憋住眼泪突然止不住往下掉,带着哭腔质问道。
“一句血浓于水就能化解所有的怨恨吗?可笑的是人人视为宝贵的血脉,都配不上是救命血。”
“我不是让你原谅,只是想你以后不要感到后悔而内疚”
“当年被拒之门外是我们,如今登门冒犯是他们,我有何内疚的,你忘了当年他们做的事了”
母亲听到此哑口无言,毕竟心中的埋怨还尚存,只是不愿再想。
回首往事,母女二人都不曾想到他们是这般嘴脸。
高二那年,她的小叔带着老婆上门拜访,开口就求着沈母借钱给他,说着家中孩子病重急需用钱。沈母信以为真将自己的积蓄取了一半借给他们。
第二年,得知全是一场阴谋的她带着母亲上门讨要说法,结果他们不仅房门紧闭恬不知耻的说这都是他哥哥的主意,而且这算夫妻共同财产,已归还给对方。
后面更变本加厉的伙同奶奶将她们借给他们居住的房产占位己有。
最后,还是沈以茵拿着遗嘱将他们告上法庭后,才归还。
后面再无交集,直到前段时间他们打听到沈母回了娘家,便火速赶了过去。
万般请求下母亲去他们的老家看了她的奶奶,回来于心不忍下才提及此事。
“对不起孩子,我只是觉得你奶奶现在挺可怜的”
“妈,对不起,我刚才不该说那样的话的”
沈以茵抱住母亲潸然泪下,母亲安抚着她抽泣的身子。
“好了好了,洗手吃饭”
她擦着眼泪和母亲去厨房拿着碗筷出来吃饭。
……
另一头,慕泽清马不停蹄的赶回海岛上简单吃点午饭后,将行李和小好带回。
回去的路上,他接到了周修然的电话。
“哟,你小子肯接电话了”
“我在开车,一会聊”
匆匆挂断电话后,他赶到住处安顿好小好后,将花小心翼翼的插到花瓶里放在了卧室的床头柜上。
黑白配色的房间里多了一抹靓丽的色彩。
他就给周修然回过去电话。
无人接听后他看着消息陷入沉思。
“你的老同学舒雨回来了”
她不会是因为小茵回来的吧。
想到这里,他顾不上收拾就又开车去了医院,半路顺道去加了油。
他一到医院,周修然正在跟一个女子在闲谈,并欢送着女子离开。
周修然转过身被突然出现的他吓了一跳,
摸了摸了自己的小心脏。
“你这神出鬼没的,不是在约会吗?”
“有事回来了”
他看着慕泽清瞳孔微缩直勾勾盯着远去的身影,眼神有些咳嗽了一下,提醒着。
“不用担心,她不是为你而来的”
“我知道”
“别看了,走吧,请哥吃个饭”
他勾了勾嘴角拍了拍慕泽清肩膀,走向慕泽清的车。
慕泽清随后快步跟了上来,将后座打开示意着他进去。
周修然笑笑不语往里一钻,门一关,身子往后仰了仰,低头玩起了手机。
看来这宝座以后只有一个人可以坐了。
车缓缓驶离,穿梭在高楼耸立的道路上,在昏黄的灯光指引下,勾勒出城市的脉络。
“
……
生活的反面会是死去,
还是这般生存不再有冲动,
闭上眼就能感觉生命,
正在一分一秒飞奔远离我。
……”
周修然抬眸听完这首五月天的《生存以上,生活以下》,不解的问道“你什么时候有这烦恼了”
“什么?”慕泽清被他问的一愣一愣的。
“这不是社畜之歌嘛,我之前医院科室的同事老听,说唱到他心里去了”
“是吗?”他顿了顿又言道“不知道她听这首歌是开心的吗?”
“听这歌的打工人一般都开心不起来”周修然摇了摇头。
慕泽清将此话记在了心里,默默加快了车速。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一家烧烤店。
“你这换风格了,居然来吃烧烤”
“你有口福了,我家小茵推荐的”
周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