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今日可服了药
,秋儿也随小姐一道去边关。”
想到前世秋儿的结局,祝枳浅立刻拒绝了她。
“秋儿还是留在府中吧!我可不希望从边关回来,咱们府上满是杂草,秋儿适合经商,旁人我不放心,府上的产业,也得秋儿去瞧瞧。”
“小姐不怕秋儿卷着银子跑了。”
祝枳浅闻言轻笑,前世在边关毫不惜命的秋儿,她知根知底的,怎会不知她的为人。
“秋儿若真舍得我露宿街头,吃了上顿没下顿,那就卷着银子跑了好了。”
秋儿笑了笑,轻声又道:“小姐信我,我自然不能让小姐失望,祝家还算富庶,秋儿再扩展出几分产业,让小姐日日都能数上银子。”
秋儿心思干净,想来也是将祝家当成了自己家,祝枳浅想让她消了去边关的想法,也是为了保全她。
翌日一早,祝枳浅打算去明月戏楼瞧瞧,府门一开,便见谢祗白着了件素净的圆领袍,在府前等着她出府。
“祝枳浅好巧,孤刚好路过,你正巧出来。”
许是没想到太子会在府外,祝枳浅迟疑了片刻,见他面色不大好,她声音淡了几分。
“殿下今日可服了药?”
谢祗白怔了怔,未曾想到祝枳浅会问这个,他在长袖中摸索了一阵,摸出了一个瓷杯来。
“孤现在就吃。”
说着,谢祗白果真倒了几粒药丸服下,随后将瓷杯收起,又道:
“孤既吃了药,今日便与你同路,你可不能寻个由头一人独去。”
祝枳浅只觉这人一天一个性子,也不知他在想什么,太子想跟着,她也不好将他赶走,便也由着他了。
“我今日要去戏楼,应是要待上一日,殿下又不听戏,真要与我同去?”
“太傅央求孤保下明月戏楼,孤也想看看他要护着的人是谁?太傅独身一人,能得他在意的,定是个有趣的人。”
谢祗白不知孙太傅与明月戏楼的渊源,那是他未入宫之前的事,他自是不清楚,侧目见祝枳浅古怪的看着他,谢祗白不解的问道:
“你可是担心孤出现会让人盯上明月戏楼?孤鲜少示人,今日着了常衣,无人识得。”
祝枳浅步子快了几步,对着谢祗白催促道:“殿下多想了,我只担心去的晚,错过了小怜姑娘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