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
“这不是给妇人安胎用的吗?上官浅要这个干什么。”宫远徵说完就后悔了,从脖子到耳朵红了个遍,心想这上官浅不会怀孕了吧,并且孩子难不成是他哥的,想想之前上官浅说床很舒服,还以为是她故意说的,莫非是真的,宫远徵看着宫尚角的脸,宫尚角没有任何表情,也不知在考虑着什么,于是便小心翼翼地开口:
“哥,你放走她就是因为这个嘛。”
宫尚角无言,只起身出门,看着宫尚角这动作,这问题也就无需他哥的回答了。
“哥,你去哪儿。”
“黎溪镇。”
宫尚角头也没回的走了,算算日子,明日便是上官浅的半月之期,并且胎儿才三个多月,若是没有内力加持,怕是胎儿不保,宫门子嗣本就稀薄,他得去看看。
次日酉时,上官浅已是疼痛难忍,内力紊乱,在床上蜷缩着,密密麻麻的汗布满了额头。疼痛之余,听见屋旁暗暗的却齐刷刷地一句“角公子”,她就知道她赌对了。上官浅瞧着门打开就晕了过去,人脱力差点摔了下去,宫尚角见势抱起,上官浅被这大动作弄醒了,微微睁眼边说:
“角公子,你果然还是心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