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2
,听回答的字眼里,好像吃瓜吃到自己身上来了?
“还好,他是个华人,我和他不常见到,听房东说人还不错,是他朋友,你不用担心的。”
秦子佑:“......”
不常见到,也就每天晚上吃饭见到而已,人还不错,也就会知道帮她热饭罢了......
她这睁眼说瞎话的能力倒是一点不减,且大有发扬光大的势头。
秦子佑抱臂胸前,端着水果轻轻放下,正对着靳向卉面前坐下,笑意盈盈叉着水果看她。
电话内容被听去多少,靳向卉不敢深想,硬着头皮为自己刚刚的话打圆场,还是顶着当事人在场生说乱编。
她可能天生和秦子佑有些反冲,他们待在一起时,她总是在出丑的进行时。
“我今天做了煎饼,不知道你能不能吃辣,放得不多”,秦子佑掐准时间点,在电话挂断前几秒钟,不紧不慢讲完这句话。
他一招手,傻狗缓缓起身,屁颠屁颠地奔秦子佑而来。
真是条会审时踱度的傻狗。
靳向卉手机里,接连收到陈意的消息轰炸,偏偏当事人正对上秦子佑无辜的眼神,没想好该怎么解释电话里突然出现的男声。
她那不太熟的合租室友?
还是她不怎么见面,没说过几句话的狗主人?
这种连她自己都没办法说服的解释,用来糊弄陈意那种人精,更是痴人说梦话。
“怎么了,就一点辣椒,你应该能吃的吧。”
秦子佑故作不理解靳向卉的眼神,收起眼底狎藏的笑意,迎上她目光反问。
她记得有关辣椒,能不能吃辣这个问题,在之前有次吃饭有说到过。
靳向卉记得他喜欢吃辣,身体原因却是不能常吃辣。
带着不敢问出口的疑惑,靳向卉捏下眼角,从沙发上装起手机,从头到尾都没有打开手机。
“喝点?”
冰箱里摆满各色酒水,有的靳向卉在聚会上见过,有的只限于听陈意口头说过,还有的没听过没见过的。
秦子佑单手拎着两瓶酒水摆在桌上,起盖器被靳向卉从侧边抽屉里拿出。
这个行为算是对秦子佑的问题做出回答。
两声瓶盖和玻璃桌案击扣响贯彻客厅,灯光打在瓶身,藏有颜色折射在桌案上,推递在靳向卉手边。
“吃煎饼,配酒,第一次尝试。”
西式和中式的结合,靳向卉看着刚被刷上辣椒酱的煎饼,说话语气里夹带着自己没察觉到的埋汰。
两人都是得理不饶人的主,抓到辩驳点,总要强调上几句。
秦子佑对着瓶口喝下一口,唇上沾着稍许水光,神态未醉,眼神有点异样,酒态恍惚,撩人眼波。
“这搭配还不错吧,好酒加好饼,尤其是我这独家配方的煎饼,更是一种享受。”
“......”
靳向卉怎么会忘记,秦子佑的自恋是认识之前,就已经患症晚期。
即使是踏入青年的门槛,有关自恋这点,他依然如故。
这天晚上,秦子佑少有的多喝两瓶酒水,侧倚在沙发上,拿着半途换上的酒杯,懒散在手中轻摇。
他长得养眼,只是静静坐着就足以吸走人目光,更何况眼下这种情况,眉目半醉扬丝。
单独相处的环境,一点酒精已经足够上头,靳向卉在理智和感性中游晃。
身影映在眼底,蒙上回忆的滤镜,他出现的每一秒都在无形中挑战她的神经。
靳向卉握着她的又一瓶酒,起身,双眼盯着秦子佑的方向,缓慢靠近,最后坐在沙发的另一角,眼角目光不停瞟来,欲盖弥彰的动作想要掩饰这番动作。
她不喜喝酒,但酒量随了她爸爸,不至一杯倒,也不算能喝那一卦。
当回忆和酒精混在一起,双层致醉因子叠加,靳向卉最后的清醒被她主动抛弃,任由所有不理智在冲动边缘试探徘徊。
“喝醉了?”
秦子佑声音清冽,尾调上扬,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笑,撩拨得人头皮发麻,耳侧发烫。
靳向卉又往沙发最侧边靠拢,与他微微拉开距离,“没有。”
她一贯口齿清楚的优点,可能是被酒水沾染,软绵绵,黏糊糊的语气覆盖。
“你那瓶没有了,我再给你开一瓶?”
绕着弯子的步步紧逼,趁人之不清醒,暴露他的别有用心。
另一边,靳向卉还在抱着酒瓶,贴在脸侧,试图用瓶身的冰凉降低脸上的温度,“不能喝了,明天Zeyi还约了我出门。”
还存有最后一丝清醒,拒绝秦子佑的循循善诱。
秦子佑挡住灯光的投影撒在眼睑,遮挡住瓶身折射的光彩,惹得靳向卉侧头回望,眼神微醺正对上他眸色一片清明。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