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徒
,然后就认识了,于是她语速很快的问道:“小哥哥,你方便告诉我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吗?”
“郭二福,十里乡的。”
文翠花竖起大拇指,快速的夸赞一下,“好名字,好地方。”
那管事的好不容易追出来,气喘吁吁的,才过门槛,文翠花就这样飞跑进去了,他伸手去拦,但是她像泥鳅一样,一别腰就跳进去了,管事根本没有抓住她。
他插着腰,大叫着:“哎呦,我去!你给我出来。”
文翠花一路跑到后院,她刚才躲在桌子脚下的时候,看到一个特别像她大哥的一个瘦弱的人抱着很多木板进去了,进去哪个房间了呢?她记不清了,于是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去找。
此时管事的气喘吁吁的跑进来,看着这些木头一样的工人,气得大喊:“给我抓住她!你们干什么吃得!给一个孩子跑进跑出!”
所有人都过来抓人,要不是文翠花身量小,可是钻到角落里面,她早就被抓住了。
直到混乱的跑到了最后一个房间的时候,文翠花听到了里面的闷哼声音,踢门进去,就看到文富被罚跪在地上,没有穿上衣,后背都是木头和鞭子打出来的血印子。
“大哥!”
文翠花气得不行,眼眶立马血红,鼻头酸酸的,身体无限发抖。
而一个人还靠在床榻上,迷迷糊糊的,一看就是喝了很多的酒,文翠花心口一疼,气得她捡起不来一个长木条就冲上去,用力的打了好几下那个榻上的人。
被打疼的人一脚踢出去,文翠花被踢飞到桌子上,疼得她一下子就哭了。
尖利的哭声让精神混沌的文富马上清醒过俩,他站起来,看到摔在地上的真的是自己的妹妹。
外面的掌柜和伙计则是不怎么敢进来,里面住着的人是陈工是罗木坊手艺最好的一个人。
但是脾气也是最古怪的,他的屋子是不能随便进去的。
文富眼底都是憎恨,他抱着妹妹,而文翠花则是疼痛得蜷缩在一起。
而躺在榻上的人,迷糊且狠毒的说着:“什么狗东西,敢来打我,我弄死你。”
说完,头有些晕,就要睡过去。
文富站起来,一步一步走上去,外面围着的人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见他拿手中的木棍,朝着他的头就要砸过去。
此时外面看戏的罗湖也坐不住了,推搡着自己前面的一个小工,“还站着干什么,去把他按住呀!”
人们一哄进去,把文富驾着就出去了,文富就这样被扔在院子上,罗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手一挥,“给我打。”
人们的拳头全部砸向他,文翠花眼睛都红了,可是无论她怎么叫,都没有人会听她的。
她情急之下,把一旁烤木刺的活碳给扬出来,砸在别人的身体上,疼得他们马上就转开了。
刚好有一个砸在掌柜身上,他气得不行,今天他在文翠花身上可是吃了不少亏。
走上前,第二巴掌就要落下的时候,刚好衙役进来了,后面跟着的就是白嘉君和郭二富。
郭二富拉着白嘉君,文奶奶在旁边街区给文富买成衣的时候,也听到有人说木坊闹事了,衙役都过去了,她吓得就连忙跑回来了,于是刚好在衙役后面一些进来的。
白嘉君看到文翠花被打成那个样子,抱着她就哭起来,反倒是文翠花这个受害人一句话不说,直愣愣的看着管事,眼睛就像藏着恨的狼一样,只要有机会,让扑上去撕下他的一块肉来。
文奶奶看到里面的场景,吓得心脏都要飞出来了,文富瘦弱单薄的身体和浑身青紫的后背,一看长期就收到了虐待,文翠花则是脸上一个红肿的大巴掌印。
她抱着三个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管事活动一下手脚和腰身,脸上堆笑,走上前,“哎呀,是周大郎呀!这两天巡街辛苦,这个是孝敬你的。”
管事往一个带刀差役手中就要塞钱,那差役想要不声不响的接手了,就感受到三双眼睛看着自己。
白嘉君是愤恨,她经常在镇子里面,这种事情听她娘念叨过。
文翠花和郭二富两个人则都是好奇和不解,为什么要往别人手中塞东西。
那个叫做周大郎的差役瞬间想到了这几天县衙里面要来一个人,所以到时候可能会被当做出头鸟打死,所以张开的手掌又合上了。
语气威严自怒,“今天,你们木坊聚众闹事,我要带你们去县衙。”
管事的不以为意,他这些年做了多少这样的事情,比这个严重,比这个危险的都遇到过,这算什么?
文翠花站起来,此时满腔的愤怒让她还没有感受到疼痛,于是她告诉文奶奶她看到有人欺负她大哥,她还给那个人一棒子,给大哥报仇了。
文奶奶眼中的泪水马上就出来了,连忙仔细去看文富的身体,手臂全部是青紫,看来是被很大的手扭的,肩膀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