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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见过他？”

你没想到五条悟会问这个问题，无意识咬了咬嘴唇，思考怎么回答。

你并不愿意让五条悟知道夏油杰曾经想要杀死你这件事。被犹如家人的同伴这样对待，就好像以前的所有让你感到温暖和幸福的瞬间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作为非术师的你没有任何值得被人关爱的价值，只是一个随时可以被抛弃的家伙，这让你感觉仿佛又回到了辗转在福利院生活的童年时期。

夏油杰的态度是你心里一道难堪的疤痕，越多人知道你就越觉得无所适从。至少现在的你，还没有底气和勇气在他人面前轻松揭开过往的伤疤。

“我见过……那天我去找他，看见杰杀死了他的父母。”你踌躇着选择隐瞒一些事实，“……后来我的术式就觉醒了，我晕了过去，醒来被送到了医院，疗养了一段时间……因为术式的关系哪里都不敢去，直到打电话给你。”

你回答完，五条悟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

他说：“硝子猜测的果然没错，是精神受到了重大刺激，导致体内的咒力冲破了封印。”

你不留痕迹地转移话题：“那究竟是谁封印了我的咒力，又为什么要封印我呢？”

五条悟遗憾地摇摇头：“不知道，不过有件事情我很在意，斋藤这个姓氏是从小跟着你进入福利院的，还是沿袭了院长的姓氏？”

“不记得了。”你说，“我有记忆开始就待过很多福利机构，斋藤这个姓一直跟随我的身份信息，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个姓氏有什么问题吗？”

“不，与其说是问题，不如说让我想起咒术界似乎也有一个姓斋藤的家族。不过早几十年就没落了，没什么名气。”

“术式也是能看见恐怖的画面？”

“不，斋藤家根本没有值得记载家传术式，靠经商发家，在咒术界算得上默默无闻。姓氏相同大概率只是巧合。”

你“啊”了一声，依旧身世不明，心里也说不上失落。

“不过立夏的术式并不是‘看见恐怖的画面’这种没用的东西噢。”五条悟揭开你术式的真相，“是能够观测到未来会发生的不幸事件。”

闻言你完全没有一丝开心的表情：“所以我看到的惨状都是未来既定要发生的灾难吗？”那些倒在血泊中的人？那些注定悲惨的命运？

五条悟顿了顿，拍了拍你的脑门：“未来并不是既定不能改变的，立夏。”

你疑惑地抬眼看他。

“就像地震预警是为了提醒民众撤离危险地带，立夏既然能看见不幸，也能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不幸，拯救更多的生命。”五条悟手掌顺势揉上你的头顶，踏实地轻轻压了压，“而且放心，就算出了立夏没办法解决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

他露出那副无所畏惧的笑颜：“我可是最强啊。”

你呆呆地看着五条悟，心脏骤停一瞬，紧接着疯狂在胸腔里跳动起来。

你掩饰般低下头，指尖无意识扣着树皮，将这棵久经沙场的树桩摧残得更加体无完肤。

“话说回来立夏也该给术式起一个响亮的名字了吧。”五条悟兴致勃勃地说，“自己取名字！继承家传术式完全享受不到的待遇诶！”

他仿佛很遗憾没能给自己的「无下限」术式取一个类似“超级无敌猫猫隔离罩”的名字，冰蓝色的眼眸里充满着兴奋的光彩：“怎么样，有想好的吗？‘灾厄之眼’怎么样？或者是‘不幸征兆”？听起来很有游戏大招的气势！”

“不……”你迷茫地眨眨眼，“这也太仓促了，我还没想好。”

你磨磨叽叽地沉思好久，总觉得什么名字都不太合适。

“不然叫「启示录」好了！”五条悟灵光一现。

“是《圣经》的启示录吗？”你想了想，圣经中启示录预言了七大灾难，而你的术式能观测到一个人未来发生的灾难，如果这样理解，这个术式名字简直是为你量身定做。

你越想越觉得好听。

五条悟扬起眉，打断你丰富的想象力：“不，是《生化危机2:启示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