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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家如何你不管，但总监部高层其他人是绝对禁止政治联姻的，特别是作为主席，不能和御三家有任何亲缘瓜葛，这是死令。然而就你个人来说，你也不会对禅院直哉这种人感兴趣。

墙上的报时钟准点响起，在空旷无声的大厅回荡。乌云塌了一角，暴雨倾盆而下，潮气从窗外涌进来，将钟声都闷进了雨中，已经七点了。

禅院直哉：“你会答应的。”

跟他说话永远说不通，你不欲再做纠缠，冷着脸准备离开。

“你的术式是预测不幸？”他莫名又问了一句，笑起来，“斋藤主席没有随时关心自己的习惯么？”

闻言眼前闪过几道画面，你猝然停下脚步，霎时间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这不是一道点头摇头的选择题。”白炽灯光打在禅院直哉的头顶，英俊的眉目晦暗不明，“你觉得高层会忍受一个危险又反叛的总监部主席活在世上吗？接受我的邀请是你唯一的出路——”

他恶毒地笑：“哦不对，你还可以去找五条悟，如果他还愿意搭理你的话。”

你心脏猛地一跳：“你什么意思？”

禅院直哉没回答，而是用一种落井下石的目光注视着你，嘴角勾着一抹戏谑的笑。

你的手机在这时候响起，突兀的短信铃声像踩点收割灵魂的死神，一股强烈的不详的预感包裹了你全身。

关于不好的事情，你的预感通常灵得要命。

你僵硬地低下头，屏幕上是秘书长长野竹寿的讯息，短短的一句话。

——英集少年院事件，虎杖悠仁确认死亡。

你脑袋一片空白，浑身冰凉。

“雨下大了。”禅院直哉故作绅士，“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

暴雨持续了一整夜，闪电如刀天幕劈得皮开肉绽，发出野兽的轰鸣。

翌日上午十一时，五条悟回程的班机抵达东京。

十一时十五分，五条悟赶往总监部大楼，被秘书长长野竹寿告知你没有上班。

十一时二十分，五条悟前往你所居住的公寓楼下。

彼时，你正好踏上一辆价格不菲的黑色宾利轿车，禅院直哉人模狗样地站在门前准备替你关上车门。他突然附身在你耳边亲密地低语：“看那边。”

你厌恶地皱了皱眉，却忽然从视线的缝隙中瞟见楼下一抹孤高的身影。

眼罩模糊了男人的神情，嘴角绷成一条锐利的直线。

你看见他唇角缓缓扯开难以言述的弧度——

“完全变样了啊，斋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