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衣作画
极有风骨;门前竖板上行书如云,风神洒当,轻灵飘逸。
两种不同的字体,都别具风格,一派大家风范。
邵夫子在外吃饭归来,得见匾额,惊为天人,呆站在门口痴痴欣赏了好久。
就差当场作一首诗,感叹一番。
“门前匾额,似乎刚刚做成。”邵夫子向搬到前厅廊下,悠然躺着的凌沄潇问道,“不知凌夫子可知,这匾额上的字,出自何人之手?”
凌沄潇一听,就知道麻烦来了。
她眼睛都懒得睁开,说话的声音也低缓:“你问这话之前,这字是我所写。你问了以后,便是你。”
邵夫子:“……”
这位凌夫子,倒是十分任性。
他顺着自己的胡须,呵呵乐道:“凌夫子说笑了,此字自成一派,足与王右军并论。没个五六十年寒来暑往练字的功夫,断然写不出这样有风骨的字来,在下可不好冒领。”
凌沄潇轻踩木踏,慢慢停下的藤椅,继续悠悠摇晃。
“随你,别说是我就行。”
她没有兴趣被一群书呆子围着请教书法。
邵夫子看出来了。
他这位共事的夫子,比较懒。
此时已近未时正,午休歇完跑来的花花崽,哒哒跑来。
“邵夫子!午后没课了,你怎么不回家歇息?”
邵夫子将衣摆提起来,随意往廊下石阶一坐,朝小崽崽招手:“来,过来。”
让他抱抱香香软软的小崽崽。
花花崽刚抬起脚,就被不知什么时候起来的凌潇潇,一只手抱起来,坐到她胳膊上。
“你邵夫子偷得浮生半日闲①,无处可去,就容他一旁观看好了。”她朝慢慢走来的凤凰崽和朱朱崽招手,“来,我们练武了。”
无处可去的邵夫子,用手搭了个凉棚,眺望烈日之下的空旷前院。
他有些不确定,疑惑问:“就在此地练武?”
多谢,他已经感觉头顶在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