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闯
?倒是新鲜,拿来给我…”
“一会儿再给娘娘看,我瞧着脏了一块,顺道出去洗了。”江凰行了礼退出去。
林皇后瞧着她消失,笑了笑看向一旁的侍女:“这孩子,倒像是着急似的。”
侍女照常做着自己的事,放下拂尘端着水出去了。一旁的吴嬷嬷答话:“坐了这么许久,是急着更衣吧。李姑娘不累吗?”
严惊月一时没反应过来时在说自己,吴嬷嬷又问:“李姑娘?”
“不累。”严惊月回过神来平静回答,半点没有忘了自己现在叫李轻绝的惊慌,像只是单纯没有听到在叫自己。
“像我。”吴嬷嬷笑笑:“一辈子操劳命,闲不下来。”
林皇后说:“我看倒是像我,说好听了是稳当,说不好听是清闲不管事,吃白饭。”
皇后拿自己同她想必,换作别人,胆大的要说句折煞我了,胆小的早就跪在地上磕上两个头。严惊月只是站起身微微低头。
吴嬷嬷奉承道:“年;姑娘哪里清闲,在这后宫里若没有娘娘您日夜操劳,岂会是这番和谐景象。”
不多时江凰空着手走进来,径直走到严惊月旁边:“你今日留在中宫陪我吧,今日午后有贵眷携女来中宫吃茶,我与她们说不到一起去。”
“好。”严惊月点点头。
江凰拉着她的手,“走,吃饭去。”
严惊月感觉有些受宠若惊,她在中宫晃悠了这么些日子,还是头一回同她说上话。严惊月有些不舒服被人拉着手,但还是没有挣开。
菜品倒是不多,但样样精致可口,严惊月看着坐在旁边的江凰,突然想起来还受着伤的骆飞龙,霎时间觉得食之无味。
吃过饭后江凰与严惊月回到偏殿,林皇后让人给严惊月安排了房间,就在江凰的房间旁边,相比起来虽远不如人家的舒服,但比起其他侍女,已经是天大的荣耀,想都不敢想。
江凰拉着严惊月往前走,严惊月停在原地:“姑娘,我到了。你还有吩咐吗?”
“我吩咐你同我一起午睡。”江凰拉着严惊月进了自己的房间,极其亲近的要严惊月同她躺在一张床上。”
严惊月推脱,但江凰很坚持,最后严惊月还是躺在了江凰的床上,满心的莫名其妙说不出来,看着床顶半点都睡不住。
而且江凰要她躺在里面,自己躺在外侧。一瞬间严惊月觉得自己莫不是梦醒回到了来处,只是工作之余与闺蜜一同赖在床上摆烂。
她回头看了眼江凰,江凰也没有睡。氛围一点都不轻松,因为江凰正面对她侧躺,直勾勾的打量她,严惊月顿时觉得如芒刺背,僵硬的翻了个身背对江凰。
“你这里有一颗痣。”江凰忽然靠近,压住严惊月半个肩膀,隐约有些审问的意味:“你莫不是哪个了不起人物的孩子,偷偷养在宫里的吧?不然你为何长的美,心智又…”
严惊月觉得头皮发麻,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听砰的一声门被踹开,江凰还保持着压在江凰肩膀上的动作,闻声吓了一跳回头看去。
瑄持快步走过来,瞧见的就是蜷缩墙边的严惊月,和压在她身上的江凰,想起前尘往事瑄持气急冷着脸,几乎是将江凰从严惊月身上扯下来。
江凰失重跌在地上,疼得眼泪掉下来,茫然的看着瑄持:“殿下,我怎么了?”
“你自己知道。”瑄持沉声说道,比起平常的张扬乖张,此时面无表情倒更骇人。
严惊月靠着墙坐着,同样茫然,被瑄持的眼神吓得不敢动。
“过来。”瑄持朝她伸出手。
严惊月心想这算什么,把自己未婚妻摔到地上去,又对自己伸出手。严惊月发现江凰也在看着自己,她尽可能远离瑄持的挪到床边朝江凰伸出手。
却看见江凰冷笑的看着她。严惊月被她的眼神刺到了,下意识想收回手,却被瑄持一把捉住。
“我在叫你。”瑄持眼神权势压迫感:“你听不到吗?”
严惊月说:“你不该叫我。”因氛围太紧张,尾音有一丝缠斗。
瑄持把她拉进扳着肩膀问:“你在害怕?江凰欺负你了?”
“没有!”严惊月挣了一下没挣开,瑄持的力气好大,之前被陆九行钳制时就是这种毫无办法的感觉。
严惊月只能好说好商量:“你放开我,你这算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瑄持冷哼一声:“就没人敢问过我怎么回事。”
严惊月投降了,怎么忘了瑄持是个闻名宫内外的草包疯子。
江凰扶着床站起身,“你我还没成亲,你擅闯我…”
“我擅闯?笑话。”瑄持像是真的笑了一下,又好像没笑:“我是太子,别说宫城,这天下早晚都是我的。”
江凰气的闭了闭眼,再睁眼时蔓延通红,屈辱的看着瑄持。严惊月忍不住同情她,自己的未婚夫闯进自己房间把自己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