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白衣男子身负重伤
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去寻找往生门的下落,在这一区域里搜索,只要是有什么动静立马联系我。”
檀玲一脸严肃,看来这往生门不是一道普通的门,而且现在看来所给的信息太少,如何下手还是未知,是走街串巷地问还是穿林过野地寻呢?
朱潼犯了难,一向开朗乐观的他此刻心里也在打鼓,老天是在惩罚我们吗?
檀玲拍了拍朱潼的肩膀,任重而道远,这件事只能广撒网的侦查了。
一连数日,檀玲和朱潼都是忙碌万分,一家一户的打听消息,村里的人也都很疲累,他们都是数月里风餐露宿、徒步行走而来的,连自己大概什么时候出发都早已忘记。
可想而知,这几日他俩都吃了闭门羹,朱潼实在是受不住了,和檀玲抱怨着这几日的辛苦劳累,这村里的地缝都被他搜了个遍,每个村户的门都要被敲烂了。
檀玲也垂下来脑袋,这宛如大海捞针,实在是难。
不容他们多想。这时,一个村民慌慌张张的推门而进。
“请问凌师傅在吗,我们这里有急事要找他。”
檀玲深感疑惑,凌师傅这会应该在去采野菜,便回道:“凌师傅现在应该在外面忙,如果有什么要紧事可以交予我来看看能不能帮到你。”
“哎,是我的一个邻居,不知怎的,拜托我来寻凌师傅去给他家治病。”
“那快引我过去,我从小接触过一些医术,想必能帮上一些忙。”
“那太好了,师傅快随我来。”
村民马不停蹄的带着檀玲去到了邻居家里。
进入里室,只见一张卧榻,塌上躺着一位年轻男子,嘴里还咳着鲜血,手按在□□的胸膛上,像是要挖出心脏一般。
“疼......”
男子已经没有了力气,声音里满是难受与痛苦。
檀玲赶忙上前查看男子的伤痕,似是被刀刺入心脏,汩汩的鲜血往外溢出。
这刀伤,怕不是一两天就能形成的。
檀玲唤来村民送来药物和绷带,将速效止血粉洒在男人伤口处,按照以前在修真堂中所学的包扎方法给他治疗。
在她撒上止血粉的时候,她隐约看见了这个男人被刺穿的胸口里面泛着白光,像是被蚌壳遮住的些许珍珠,若隐若现。
她忍住了想去一探究竟的欲望,仔细的把伤口包扎好,男人此刻也昏睡了过去。
煞白的面庞表明了他此刻失血过多,急需进补。
檀玲让村民炖好了鸡汤,蘸了些汤水点在了他的嘴唇上防止他呛到。
“请问他是怎么受的伤?”
檀玲转头望向门边的村民,问道。
“哎,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几个月前,我原是想去采摘果实,填饱肚子,没想到竟在树下发现了这人倒在地上,身边倚着把剑,我于心不忍,就把他带到家中悉心照料,没几日他便好的差不多了,但仍有些旧伤复发。”
村民抿了抿唇,继续说道。
“今日我上山砍柴,打算烧火取暖,没想到他自己出门,几个时辰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身上鲜血直流,我就赶忙叫你们过来帮忙了。”
“那这个是之前就造成的伤口是吗?”
檀玲又问,她想不通这个伤口为何过了几月又重新发作,并且如此这般严重。
“对,我第一次见他时就是这幅样子,心脏部位受了重伤。似乎是被利剑所刺,十分可怖。”
床上的男子依然昏睡,眉头紧蹙,薄削的唇毫无血色。
檀玲细细端详着男子,他身上纯白的长衣也被鲜血浸红,手中好像攥着什么。檀玲上前试着把他的手掰开,却发现根本掰不动。
“您可否告知我他的名字,我看看有没有人能够认识他。”
檀玲转过头去问村民。
“他姓宫,名子佧。”
村民又说,
“这姓名方圆百里也没有根源,我之前也在这附近打探过消息,都未听说过这人。”
奇怪......虽说这里一部分是迁徙而来的外地村民,但大都是成群结队,姓与姓之间也都互有关联,这人的身世看来甚是神秘。
“唔......你连到了现在都不肯告诉我吗......我恨你。”
男子似是做着噩梦,嘴里喃喃道。
檀玲俯在男子耳边,只略微听见这几个字。
看来他的心中也有割舍不下的疑惑,等他醒来仔细询问询问。
往生门这件事虽说紧急,但时至今日也没有任何进展,檀玲只能另辟蹊径,看看能不能在这人身上寻找些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