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合唱比赛如期举行，大家彩排了好多次上下台，后排的同学还要上台阶，林舒和柯以诚也跟着上台下台，鞠躬点头。

“今天只是走一下，不唱，明天下午正式彩排大家都要唱。”老师在舞台上和每个班都说了一次，“记住你们上台的顺序和位置，前面的同学走快点，后面的同学走慢点，别摔了，尽量保持匀速上下台，站台阶上的同学注意站好。”

“林舒！”老师喊了林舒，“你明天彩排帮3班也伴奏一下，她们班的伴奏明天下午有事请假了，你把谱子拿去练一下。”

“好。”林舒接过谱子，然后跟着同学一块儿回教室了。

林舒放学后去体育馆的钢琴上练习。

整个体育馆空荡荡的，她想起自己那天在这儿给柯以诚弹夜曲，他就乖乖坐在台下听自己弹琴。自从秋游回来后，虽然两人说是和好了，但自己却总觉得怪怪的，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弹了一会儿伴奏，林舒又开始弹别的曲子。

反正也是打车回家，索性练会儿琴。她把能想起来的曲子都弹了弹，有的弹到一半忘了又弹别的。

偶尔抬头看看观众席，寻找那个不存在的影子。

合唱比赛前一天，林舒又被临时拉去顶主持，原来的主持人感冒了嗓子疼，林舒下课就在背稿子。

“亲爱的老师们，同学们，大家晚上好……”林舒小声地念着，柯以诚正趴在桌上睡觉。

念了几遍差不多了，她把稿子收起背了起来，中途卡壳了又拿出来看看。

“林舒。”袁姗姗喊她，然后指了指门，两人走到了走廊上，她贴着林舒耳语，“我突然来例假了，你帮我去小卖部买一下，我在厕所那儿等你。”

“好。”

林舒买完卫生巾和卫生纸就跑向女厕所，袁姗姗正在厕所里等着。

“你看看我裤子是不是弄脏了？”她转过身让林舒看清楚，裤子上被弄上了一点点血渍。

“弄上了一点点。我去拿外套给你遮一下，你在厕所等等。”

“你快点啊，马上上课了。”

林舒跑回了教室，拿上外套就跑到厕所，“你围腰上吧。快走，要打铃了。”两人急急忙忙地踩着铃声回了座位。

放学时袁姗姗围着她的外套和她一起在等车，袁姗姗的车来了，想解下外套还她，林舒摇摇头，“你围着吧，没事，我一会儿也就上车了。”

“嗯，那我明天还你。”

太阳一下山，秋天的风吹起来就有些凉，林舒这会儿觉得有些冷了，她原地轻微跳了跳，又用手抱紧了胳膊上下摩擦。

车怎么还不来。

她一边跳一边想着明天要多穿一件背心在里面。

柯以诚看着她在站台上跳了半天，脱下了自己的外套走了过去。

“给。”他把外套递给她。

林舒看了看他，摇了摇头，“我马上就上车了，没事。”

“你上车了再给我。”他把外套直接披在了她身上。

他的衣服很大，林舒和她的书包一起被裹住，不是很冷了。

“谢谢。”

车来了，她飞快地跑上去，刷完卡坐下了才想起来还外套，可是车已经启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