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嗯。”柯以诚点了点头。

一旁的林舒因为快来的月考眉头紧皱，还剩一星期了，她感觉心里还是没底。

“柯以诚，要是有记忆面包就好了。”她朝他感慨，“唉，要是考试时我可以读取你的大脑就好了。”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逗笑了。

“你可以的。”柯以诚回她。

“真的？”林舒不信。

“真的。”柯以诚鼓励道。

林舒从口袋里掏出来他前阵子得的那枚金牌，“这个还你。”

“我不要。”

“那我放在教室后吧，算班级共同荣誉？”林舒说完拿着奖牌准备起身。

“不好。”他说。

“那……我还是替你收着？”她看向他，他的脸色有些不快。

“嗯。”他又恢复了平静。

月考完了放榜，柯以诚依旧稳坐第一，吴佳又是第二，她考完感慨，可能自己要当万年老二了。

林舒比起摸底考得好了许多，虽然在百名的末尾，但好歹也算是进了百名。

“柯以诚！我进了百名！”她看完排名榜后激动地跑来向他报喜。

“嗯。”他一如往常地淡定。

“你又是第一，吴佳说她下次一定要考过你。”林舒说。

“嗯。”他没有多的话。

“谢谢你帮我补习。”她热情地道谢。

“嗯。”他好像并不在意。

“那个……我看你不喜欢吃零食，我去文具店买了支钢笔，就当谢谢你。”她从书包里掏出一支黑色的钢笔，“很好写的，不过考试还是中性笔好换笔芯，但是我看你平时爱用钢笔就买了。”

他刚想说不用，上课铃响了，林舒把笔放在了他的桌上，然后仰起脸开始认真听课。

柯以诚拿过钢笔，放进了笔袋。

“柯以诚。”放学时她又叫住他，然后掏出来一个粉色的信封。

他疑惑地看着她。

“嗯……有人喜欢你，托我给你递情书。”

“无聊。”他接过来看都没看就扔进了垃圾桶。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了校门，林舒在车站前等车，今天还很早，之前两人每次都补课到七点多，吃完了饭她才打车回家，一起吃了大半月的饭，补习了这么久，但是除了学习，好像也没说过什么别的。

算了，他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学习机器。

林舒安慰自己。

但是他把情书这样扔了，林舒也不忍告诉那个托她送情书的女孩子真相。

她想了想又往回走，反正现在还早，她去把那封情书捡回来，然后还给那个女生，就说他不收好了。

柯以诚回头看她从车站往学校走，也不知道要干嘛，他刻意走慢了一些，终于看到她出来，手上还拿着刚刚那封情书。

她用纸擦了擦表面，又轻轻吹了吹，然后放进书包接着等车。

车来了，她戴着耳机上车了，柯以诚才恢复正常速度走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