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朝隮
在傅家的眼皮子底下遇刺,是萧公子救下了殿下。”
“那傅家是越王殿下的外祖家,怎会跟您一条心?”
“您不知道亲近萧公子,却反而去亲近傅家,同崔公子厮混,还带着殿下一道不务正业,您还记得先皇后的嘱托吗,您真的完全不顾殿下的生死吗?”
“您不要被猪油蒙了心啊!”
“姑姑也憋了多少日了,”李玉翎慢吞吞理了理衣袖:“姑姑既想说,今日吾就给你这机会,你想说什么”
陶姑姑:“这女娘的前程都系在父兄手足身上,如今圣上身子不好,公主的前程全系在殿下身上,公主该给殿下寻找庇护,亲近萧公子。”
李玉翎:“怎么个和萧公子亲近法?”
陶姑姑:“萧公子最不喜您与人牵扯,您何不顺了他的心意,疏远傅家,断了和崔世子,陈世子的来往,专心和萧公子来往才是。”
李玉翎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她是娘娘留下来的老人,应当给她尊重体面:“嬷嬷,吾知道你对殿下忠心耿耿,但吾也明确告诉你,吾对萧又野生不出男女之情。”
“吾对着他心中胆寒,只有恐惧。”
“以后这件事不必再提,你年岁大了,身子不好,起身去用膳歇息。”
陶姑姑:“公主,女娘的日子不就是这样的吗,为什么到您这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