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真是巧了
,那处屋舍是朗弟弟住的,任何人都不能进去,就连我都进不了,你竟然这么的胆大,这一处地方连我都敢去,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我若是知道就不会进去了,不知才会进,知再进,就是傻了,徵公子。”上官浅为宫远徵倒了一杯茶。
“上次徵公子觉得角公子送的茶一般,见徵公子来,我便特地换了一种茶,可要尝尝?”
上官浅虽然在屋舍这个方面上说不过宫远徵,但在这茶上还是能反驳回去的。
“这茶,还是你自己留着喝吧。”宫远徵看到这茶便响起上次来时,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反倒是让宫远徵不知该喝还是不该喝的为好。
当年宫门的秘密被泄露,无锋的人攻入宫门,当时宫远徵与朗弟弟还小,宫尚角已经在少年时期。
泠夫人带着朗弟弟逃跑,那是一处暗室,只要进去就安全了,可那时宫远徵落在后面,爹娘皆是被无锋之人所害。
泠夫人不忍将宫远徵丢舍在门外,便打开门将宫远徵带了进来,也就是这一刻的不注意,朗弟弟跑出去了,手里拿着匕首要和无锋之人拼命。
“我要杀了你!”
泠夫人刚拉住宫远徵的手便听到了这五个字,抬眼间,朗弟弟便已经冲了上去,来不及阻止。
再眨眼时,朗弟弟便已经被无锋之人杀害。
那时,宫尚角还在外处,没有赶回来,再赶回来时,宫门出现天翻地覆的改变。
为了护着宫远徵,泠夫人也被无锋之人杀害,若是泠夫人那一刻有私心,死的只会是一个人,死的这个人就是宫远徵。
不管怎样,不管以前怎样,现在宫远徵就是宫尚角的弟弟,这一点不会改变。
一个人不可能一直都活在愧疚当中,也不可能一直站在阴影当中走不出来。
若是宫尚角对此在意,想必宫尚角会恨死宫远徵,可是宫尚角没有。
再恨也是该恨无锋之人,恨宫门中自家兄弟姐妹又有什么用!
自那以后,没有人敢去那个屋舍,就连宫尚角也没有再进去过。
一进去便会想起当年的事情,一进去便会想起泠夫人还有朗弟弟。
宫远徵头低的很低,在想着事情。
上官浅并不把这些放在心上,但是为了能有更多的了解,还是会听一些。
“徵公子似乎不开心了?可是想到了什么,所以就……”
宫远徵打断了她的话:“与你无关,走了。”宫远徵喝了一口茶,落下了一句话,“这茶,难喝。”
上官浅看着宫远徵走的背影,笑道:“这茶,也是你哥送的。”
前面那句话,不过就是上官浅故意说说的,就是想要逗弄逗弄宫远徵。
“想来角公子并没有给徵公子送这些茶,也难怪徵公子没喝出来了。也不打紧。”
宫远徵轻哼了一声,直接快步走了。
上官浅依旧喝了一口茶,将放在衣袖下的地形图拿了出来,没画完的继续画了下去。
两人都已经来过,应该不会再来了,去那屋舍一下倒也是不错。
只不过该怎么送出去就成了一个问题。
上官浅终究还是去找了云为衫,两个人同为无锋刺客,在进入宫门后便要服下半月之蝇,每一个都要服下解药,要是不服便只能硬抗过去。
也不知云为衫有没有将消息带出去,若是可以便将消息一同带出去。
上官浅将地形图放在了自己的衣袖当中,去偷上官浅目前还不想冒这么大的危险,倒不如自己画,哪怕是有一点错误也实属是正常。
不管后面怎样,上官浅都要为后面一步做好打算。思来想去的还是得多加小心。
来宫门中的那些待选新娘,到了目前还没有被护送离开。
上官浅也不敢冒那么大的危险,托其中一人将此东西带出去。
云为衫此刻还在备着布置图,若是说画的话,云为衫还真的就是画不出来。
云为衫从阁楼当中走出,上官浅也走了过来,看着楼上在阁楼外走动的云为衫,抬眸喊了一声:“姐姐。”
云为衫朝着楼下看去:“你来做什么?”
“这么多日子不见,倒是有些想姐姐了,也不知姐姐近日来可还好?”
云为衫从阁楼上走了下来,走到了上官浅的身旁,这人来,肯定不是为了说这些,若不是带有什么目的,云为衫可是不相信。
“妹妹是无聊了还是怎么?”
两人站的边不同,自然不会那么的熟悉,有些东西还是要装一装的。
上官浅靠近了一些,声音放低了许多:“消息放出去了吗?”
“的确是无聊了,所以便来找姐姐聊一会儿天,解解心中的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