蟹酿橙
们不清楚吗?装什么好人呢!”
锦绣故作惊讶:“重锦姑姑这是哪里话,奴婢怎听不懂呢?”
楚云腰抬手制住了重锦的反驳,继而到:“听不懂没关系,你只管把这话带给夏贵妃,她能听懂就是了。”
“至于你说的那什么宫奴,他就是吵了本宫清净,本宫将他讨来教训一二也属正常,再说这后宫还是本宫管着呢,区区一个宫奴,本宫就算真要了他,你又能如何?”
“本宫才不管那宫奴跟夏贵妃有什么渊源,总归人进了我这未央宫,往后就是我未央宫的人了,要是叫本宫知道,有谁私下与未央宫的仆婢联系,休怪本宫心狠。”
“行了,还愣着干什么,赶出去吧。”
她再不给锦绣一点说话的机会,轻飘飘地摆了摆手,守在殿外的护卫当即上前,一左一右扣住了锦绣的肩膀,不由分说地将她拽出去。
锦绣呆愣过后很快回神,想到办差不利将受到的惩罚,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不由埋怨起楚云腰来:“皇后你竟驳了娘娘脸面,皇后你莫后悔——”
楚云腰满不在乎地笑了笑,随口问一句:“驳就驳了,有谁能耐本宫如何吗?”
重锦一脸地解气,故意大声说:“当然没有!不过一贵妃,如何能大得过殿下去!”
院里的其余宫人虽不认可这话,但也知道如今侍奉的是谁,全都老老实实回了各自岗位,等下职了再说闲话。
待楚云腰回了殿内,左右全是信得过的人,重锦再也忍不住了:“殿下您今天可真威风!夏贵妃素日鼻孔朝天也就罢了,那锦绣不过一三阶女官,怎敢舞到您跟前?”
“要奴婢说,还是殿下您之前太心善,这才叫他们认不清自己身份,您之后就多拿出今天的架势来,保他们不敢再对您不敬了。”
楚云腰微微敛目,轻笑一声:“不就是软弱可欺……以后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