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哄,破冰来
容楚的一切不过都是在表演,不过想起宫尚角被推开时的表情,她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
容楚很快把不该有的情绪打消了,收拾自己一番还要去见见宫远徵。给上官浅喂药和蜜饯,好像对他造成了不小的打击。
医馆内,宫远徵正喝着清酒。
“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酒。”容楚走到宫远徵对面坐下关切道。
少年人阴阳怪气,“我又不像有些人,有人喂。”
容楚笑眼弯弯,眉毛一挑,“要我喂啊,也不是不可以。”
说着她便自顾自将酒倒进杯中,递向宫远徵的唇边,“喝呀,我喂你呢……”
宫远徵本来只是赌气,容楚这番操作倒让他有些羞赧,一时不知是喝还是不喝。
“不喜欢?难不成……想让我用嘴喂嘛?”
他连忙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听着对面女子发出一连串清脆的笑声,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又被她摆了一道。
太坏了。
可他就是喜欢她的坏。
宫远徵依旧赌气地撇过头,等着容楚来哄自己。
容楚自然了解他的小心思,便主动移到他身边,握住他的双手,“小远徵吃醋了?”
“哼。”
“小醋缸?”
“别这么叫我,我才没有!”
容楚看着气得像个白面包子一样的少年,心中只觉得可爱,便对他白净的脸颊又捏又亲玩了好一会,直到少年阻拦她时才停下。
宫远徵实在受不了容楚对他来这一套,“好了好了,原谅你了。”
他捧起容楚的脸,却发现她的唇破了。“怎么回事?自己把自己嘴咬烂了?”
容楚心虚地低下头,“不小心磕到的,没什么事。”
宫远徵并未多想,只是去取了些药膏涂抹在容楚柔软的唇上。
他想亲她,好像经过第一个吻之后强烈的欲望便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只是她唇上有伤,他们也没有正当的关系……
宫远徵不经意凑近吻上容楚的嘴角,如蜻蜓点水。
容楚眼睛微微瞪大后便笑了,“你啊你。”
而在后山进行试炼的宫子羽在被月公子偷袭后,开始解云为衫所吃下的蚀心之月的解药。
他生来过目不忘,虽然医术众多,但他也不畏惧。更何况……他还期待着尽快结束,出去见到容楚。
只是这毒解起来还是有些困难,他同样也不愿意拿云为衫试药,便自己也吞下了蚀心之月。
毒药的确给他带来了蚀心之苦,痛到难以呼吸。但每当他想到容楚,想到那个一心相信自己可以保护别人,相信自己配胜任执刃的容楚,他便本能地去坚持。
他也想成为配与她携手的人。
宫尚角也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将重心放回宫门事物上,尽管的确有些转移注意力不去在意那件事的嫌疑。
容楚的肉鸽子已经被放在后院中交给专人豢养了。
宫尚角告诉了宫远徵关于贾管事调查所产生的蹊跷事,须得去后山向月公子请教一二。
宫尚角刚渡船来到月公子所在,也就是宫子羽试炼的地方,就见到云为衫咳血的症状。作为已经经过三域试炼的人,他第一时间便怀疑她是无锋细作,因为蚀心之月的药性没有在她身上完全发挥。
宫子羽想到先前配解药时云为衫梦中呢喃的关键药引——附骨之蝇的虫卵。他的确也对云为衫的身份有怀疑,但是作为朋友,也作为执刃,他还是选择站在云为衫这边。
最后月长老让云为衫喝下试言草药水,经过盘问,云为衫否认了自己是无锋。
宫尚角只好无奈愠怒离开。
而试言草也给了宫子羽灵感,他用试言草从月长老口中套出了解药。
而药房所剩药量只剩一份,他本打算将药给云为衫服用——他几乎已经慢慢习惯作为执刃的责任,只是最后一刻,他猛然开窍。
芜姜
须臾草
解茅
无需解。
他高兴得将答案告诉云为衫和月长老,月长老也将蚀心之月的药理告诉了宫子羽。
容楚则趁着宫子羽云为衫不在,在羽宫中好好练了一番功。
她所修炼的功法已到达最后一层,可以隐去人的内力,达到返璞归真的效果。这并不是无锋所拥有的功法,而是她偷师所得。
无锋所教授的功法她没有修炼,但武学却学习了不少,比如清风九式剑,算是无锋的招牌了。
也正因为她修习的功法几乎不能归于阴阳两类,半月之蝇在她平常的身上不会有太多或冷或热的表现。
而她现在所练之功,则是宫子羽从后山习得的拂雪三式。
容楚是个不折不扣的武学天才。她也许在制度与追踪等术上不算出类拔萃,魅术也只是得益于宫